温玟噙着笑说：“在聊沈今晚去哪过生日。”

    陆念抓了几发，把手腕上的发圈咬了来，随意地扎了两圈。她还记着沈歆要过生日的事，但因为沈歆这几天没提起，她也没问。

    “去哪过？”她看向沈歆。

    沈歆刚还跟温玟说要回去学习，可在陆念问起时，抵至的话一咽，竟说：“你想去哪，我们就去哪。”

    温玟往后一仰，有难以置信，质问：“你刚才不是说要去知识的海洋徜徉么。”

    “但这和我改变主意并不冲突。”沈歆说。

    温玟啧啧说：“女人心真是海底针。”说完她就被沈歆睨了一，连忙掩嘴假笑。

    陆念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会，但一时想不个结果。

    “先不说这个。”沈歆往地上一蹬，前边两个椅翘了起来。

    陆念目光一收，问：“那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方燃怎么说，觉更有把握了吗。”沈歆问。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陆念伸手要去拿桌角上的矿泉，指尖还没碰到，瓶就被沈歆拿了过去。

    沈歆自然而然地给她拧开了瓶盖，努了一嘴说：“别还行，你的还行和我们的还行可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陆念接过去喝了一，用手背抹了一嘴说：“方老师说，我现在这个状态就好的，也许还有步的空间，但是时间上可能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愧是小陆老师。”沈歆笑了。

    陆念别开目光，不自在地朝温玟那瞥了一，握起笔翻开错题本，又说：“陈爷爷也给我讲了儿，觉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反正我信小陆老师。”沈歆说。

    陆念耳朵尖有红，想了想还是把目光撇了回去，看着沈歆问：“那，今晚去哪。”

    温玟扭建议：“不然去电玩城转转，我好久没去了，听说新街那边开了一家新的，正好今晚还能踩着祝沈生日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