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团纸啪地落在陆念手边，陆念往后一仰，竟还被吓着了。她朝沈歆斜了一，才慢吞吞打开纸团看，给沈歆把解题思路写到了纸上，随手一便丢了回去。

    两人也不说话，就丢小纸条，莫名像是回到了刚认识那一阵，那是一个啼笑皆非的二。

    从九月的那次月考开始，沈歆在之后的三次月考里都取得了不小的步，后面两次也都保持在了年级前三十。

    沈歆觉自己似乎瘦了，起因是林芝给她打了视频电话，林芝在电话里说她瘦了，让她多吃儿，她狡辩说没有，只是因为视频开了颜效果。

    后来她自个儿在脸上摸摸碰碰，发现好像真是瘦了，往后几天里，有事没事就往自己脸上摸。

    课后，沈歆忽然想起林芝说她瘦了的事，还从屉里把镜拿了来。她转朝向陆念，摸着自己问：“你看我是不是瘦了。”

    陆念转看了一，其实这天天相的，也看不太来，犹豫：“好像有。”

    沈歆呼了白气，伸手就往陆念脸上碰。

    陆念往后一仰，意识避开，可课桌间的位置也就那么，躲也躲不到哪去，一秒就被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沈歆着陆念没有几两的面颊说：“我看看你瘦了没。”

    坐在前排的温玟幽怨回：“你们收敛一。”

    沈歆哪理会温玟，却轻飘飘往陆念脸上掐了一，说：“好像你也瘦了。”

    学习就是有这么一让人废寝忘的能力，沈歆以前还觉得学习的人没劲的，如今发觉，她也正朝着这个方向脱缰似的往前奔。

    哪里没劲，那奋力拼搏的样不是酷的么。

    临近期末时，许多任课老师已经不怎么讲课了，大多时间都留给学生自习。

    有的人自习时特容易分心，温玟就是典型案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