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亦菲站起来，把耳机给蒋翼带好，手搭在他肩膀，“我们跟着音乐找一节奏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信号不好？”蒋翼忙忙接过小灵通，意识了免提。

    那边的母亲颤着声音呼唤了一声：“关超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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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、我不能不……你要我一辈听你使唤么？”关超突然没有逻辑地说了一句，“你又不要，我知你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没有人声。

    车停，庄远拿钱包关超的袋，“跟阿姨吃一顿饭。”

    “要随听么？”耳朵里被了一只耳机，是庄远。

    这个人替代亦菲坐在我边，问：“听音乐？”

么回事？我怎么听不见我妈说话了？这电话坏了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亦菲睛瞬间发红，“没事，你别了，这个不重要……”

    关超被推车，突然回，莫名犹疑着看着亦菲，“一会儿的选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关超起伏，闭着嘴。

    蒋翼的话从来都让人放心，关超嘴角咧了一，也不回地了车，通勤车再次启动。

    亦菲说不话。

    信号没有断，年的女士只是哽咽得好半天才勉说完整的话：“关超，我转车路过，在火车站停留两个小时，你能来见见我么？”

    我停了停，从侧面的小兜里翻一袋棉糖，飞速打开，“吃不吃？”

    蒋翼合她记舞步，神专注。

    蒋翼在靠门的座位坐了片刻，起走到亦菲边，“那个舞步，我记得是四个三步，两个旋转，换舞伴，再一小节两步，一小节四步，之后再旋转……对吧？”

    关超看着亦菲，亦菲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他这就过去。”蒋翼接过电话，跟对面说：“阿姨您在候车大厅等，他拿着我的小灵通，你们可以随时联系。”

    蒋翼顿了顿。

    “前面路离火车站不远，我刚跟我爸说了在那停。”郭靖推关超，“走吧，见完面回学校跟我们汇合。”

    那边是一声清晰的泣。

    我看了两，便移开视线低在书包里没有目的地翻找。

    庄远开：“蒋翼会替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。”蒋翼看着他，一字一句地说：“我看一遍就能记得清清楚楚，而且我小时候练过的。你放心，我一步都不会错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静静等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你记得住舞步么？”关超低胡说：“你就看过几遍你能记住么？你错了一步，亦菲就得一辈使唤我了，我不能让她这么……”

    关超转而问蒋翼，“你能行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