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咚咚咚地跟上，气呼呼问：“所以蒋翼你吗非要参加嘛！”

    “吗！”

    还是不说话。

    蒋大爷就这么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我们上车早，两排座椅还都空着位置，后面的郭靖就那么等着，抱着肩膀不发一言看戏。我看着蒋翼被夜映得发青的脸，心烦意，“吗？你要坐这？不坐最后一排了啊？”

    我彻底翻了个白：这可好了，傻们算都凑一块儿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郭靖把手里的画笔递给他，“把这个给念慈，颜昀给的。”

    我咬牙，真是没完了。算了，要考试的人最大，黄瀛决定好脾气地谦让：“那你坐里面？”

    蒋翼：“我很冷静。”

    这是这一年多，我们经常突然现的景，急迫又难捱。

    “啊啊，那我这就回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哈？”我真是被他气到了，“你还乐意？你是不是傻？要是没有名次老徐要跟你拼命的！理竞赛获奖考有加分的。咱们班篮球实力也就那样，你上场又不一定能赢，输了又要不开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好……”关超乖乖接了东西，对着自己的喽罗招招手，六班人只好就这么撤了，廖星也没说什么，看看我，转走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得。”邹航抹一把脸，“今晚上我跟他说。”

    郭靖在我后面说：“打了第一场史老师就会给家里打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郭靖平铺直叙：“一起，杀他们个片甲不留。”

    我抬正是这个人的，仿佛压抑着什么的起伏，却生生被收敛得一声不响。

    邹航：“……你们冷静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行，你冷静。”

    我踢踢打打路上的小石，踩地上的残雪，追郭靖的影，快到通勤车了才跟一直不发一言的蒋翼说：“你要打球这事先别跟我妈说，不然她肯定要念叨。”

    和明雨告别，我们三个收拾好了东西往校外通勤车走。

    “我乐意。”

    我们平时人多，所以先上车的会先坐到最后一排，今天也不知这位大爷停在半路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谁知郭靖答应了一声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坐这呀？你要不要靠窗？”我实在受不了这压力，主动认怂。

    蒋翼猛地回，吓了我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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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邹航惊恐：“‘嗯’是几个意思？”

    好在郭靖虽然名列傻一席，可照旧不改老大本，收拾了书包问关超：“通勤车要来了？你不去拿书包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蒋翼也不回地上车。

    郭靖代邹公：“礼拜开始借你爸医院的育馆训练。”

有无语：“你这哪来的邪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