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老师被三个小孩气得笑起来，“您老跟他们两个孩较什么劲？”

    蒋翼：……

    我：？

    “我就较劲了！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学文，他里也没谁了，二甭想上我的理课！”

    我俩都停住折腾，蒋翼蹙眉说了一句：“我就是学个文……”

    还有更气人的么？我踢蒋翼一脚，“你给我闭嘴……”

    老徐：哼！

    史老师突然笑起来，“蒋翼你不去上徐老师的课是想旷课还是休学啊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自己想学。”

    “不给她，就让他们俩都去学文！”老小孩闹起脾气来也很不好惹。

    “哎黄瀛你起来，像什么样？”史老师又气又笑，“一会儿别的老师课回来你羞不羞？”

    蒋翼：您看看，您当老师的怎么能说话呢？

    谁知蒋大爷索气人气到底，“我学文也上不着您的课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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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徐：！

    “不羞不羞不羞，您把表格给我吧！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我跺跺脚，“我的事您甭！”

    老徐挥拳：我当老师的还揍你呢！

    蒋翼：您打断我的我也必须听您的课！

    “你学文还是学理？学文你们可就分班了。”

    我傻愣愣看着蒋翼跟老徐斗嘴，好半晌终于清楚了发生了什么，脱力坐在史老师对面的椅上。心想可不是么，蒋翼这中二的分科表上去一个礼拜都没动静，自然是因为上去也没用啊。不过这些老师太坏了，竟然就这么一声不吭看着我们纠结玩。

    我还就非丢人了，蹲在地上一手拽住办公桌一边磨史老师，“您把分科表放哪了呀，给我给我吧，他犯神经呢！他历史政治两科加在一起都不及格，上课就睡觉，学什么文啊，您给我给我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那个什么？不用重新填……”史老师的话让老徐打断了，他问我：“他学理了，那你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这话里有话。

    “你是自己想学文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上他上他上！”我拽着桌表忠心。

    “想学也没辙，你们这届考大综合，文理不分科了。”

    这会儿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，我跑到史老师办公桌前，搓着手蠢蠢动想自己翻表格，“您把分科表给我吧，我给他重新填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敢来我就给你踢去！”

    老徐气得鼻一歪，冲着蒋翼骂了一句：“没息的！还没个小姑娘有主见，为了不跟人家分班就学文，人家领么？”

    “您请我也不去！”

    “这事您甭。”蒋翼也这句话，探手擎住我的腕往外拽，“别在这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