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噘嘴，又推蒋翼：“你说话呀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蒋翼不知在想什么，缓过神来：“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我无语。

    这家话竟然也这么怂，还没见他考试这么张的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你准考证怎么没在这里？”我在他笔袋里翻了几回，“考试的时候可别忘了。”

    蒋翼顿了顿：“在书包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哪个考场来着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十五。”

    “那跟我不是一个楼，咱们班是不是就你在十五考场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六班有没有人跟你一个考场？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忘记带东西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我妈看不过收拾了文，起：“谁都跟你一样丢三落四么？行了都早睡吧，明天还得早起。”

    我听话先去洗漱，来的时候发现蒋翼还一个人坐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发呆。

    这个人也是可怜，考这么大的事，他爸妈一个也没回来，也不知是信任他还是本没当回事。

    我发，坐在他旁边，“你不会是张吧？”

    蒋翼低看我，神过了好半天才聚焦，摇摇：“没有，你怎么还不睡？明天考试别没有神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好像有心事。”我看着他的脸说：“你有事没说的时候就会这个样。”

    但是那些别人不知的事，我从来都知。

    可这次好像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“……没有。”蒋翼顿了顿说：“我就是在想考试的事。”

    他没说实话。

    我坐着没动，他起，隔着巾了我的发：“行了，我去洗漱了，早睡，明天一切顺利。”

    有一叫“失控”的芒刺在我的心尖扎了一，让我几不可见地哆嗦了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