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答应一声。

    邹航看我：“你不啊？在屋里也着帽一会儿了空调房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“新剪的发太傻了。”我抱着冰凉的北冰洋皱皱鼻，可也摘了帽。

    邹航却突然发现了帽里面似乎有个签名，凑过来问：“这是什么字？是个签名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纹么？”我也凑过来。

    邹航念了念几个字母，“好像是签名，不过也可能不是，这哪来的？”

    我往嘴里了一颗麻薯，“十六岁生日的时候，廖星给我的礼。前几天回家找不到帽我妈找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庄远扫了扫那个帽，神突然变了变，但很快如常从背包里拿给我们的礼，“这次回来得匆忙，也没给你们买什么。”

    照旧，亦菲的是发卡，我的是书本。

    这次的礼是坡的故事集，版日期写着1838。

    “不会很贵吧？”我小心翼翼翻开扉页。

    “我爸去看我的时候逛古董店买的，他买单。”

    那行吧。反正从小到大收他的礼更贵的也不是没有……

    我随手翻着，书页里突然有一张照片掉了来。庄远想捡起来，但是没有我的手快。

    照片上的是蒋翼。

    加州的光很好，闹的游乐园门，挑的男生一个人站着，没什么表。

    “你们见到面了？”我慢慢坐起来，把照片放到桌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庄远坐直，如常夹菜：“见过几次，之前开车去那边玩，我俩去迪士尼玩，照片就是那时候拍的。”

    亦菲看过来，轻轻说了一句：“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。”

    有变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