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简单？”

在远叫我：“黄瀛好了没有？宁老师来了，哎呀你睛怎么这么红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想，画画只是你的一表达，你想说的都在画里说了，再去解读也没什么意义了，所以你不是不愿意接受采访，是不喜重复表达。”

    宁川笑起来，这个笑似乎有一个意思是“果然还是小孩。”

    我第二可乐差呛鼻。

    宁川仍旧是那个微笑，他摆摆手示意没关系，直接回答：“我不是打算跟你们聊聊，是想和你聊聊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你年轻，可没想到年纪竟然这么小。”他看着我突然问，“不过你现在是不是需要喝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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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峰手里的笔掉在地上，慌忙说：“黄瀛你不是有采访提纲么？她小孩不太会聊天……”

    我没有力去反驳他的说话，一带着饱满的二氧化碳的可乐送嘴里，辣辣地咽去之后我张就问：“您这次愿意跟我们聊聊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？”

    我整理了一思路，尽量明白地表达，“我看了明越关于你的采访，他提起当年留学的时候你带他在欧洲旅行，但是其中只逛了一家术馆，你跟他说‘画不能站在画框之前看，要走到风景里去看’。他说你们去了好多画家笔的地方，然后你说之后再回不回术馆都没关系了。”

    “太荣幸了。”

    我于是继续说：“可你一定是个好玩的人，是特别好的采访对象。我看了你全的画册，其中前年夏那次的江南主题特别有趣。我把你那次的画作照时间顺序在地图上标注来，那是经过心设计来的路线，不是很会玩很会生活的人无法这么。所以这些事比你的画作更让我好奇，我就问了很多别的问题，怎么旅行，怎么修整院，怎么伺候小和小鸟……”

    宁川在沙发对面坐来，“谢谢你愿意来，我之后要去德国住半年，所以只好匆忙间请你来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我，“你资料搜集得很细致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是可乐就行。”

    宁川的笑容里终于有了一真诚的味，却不开。

    “毕竟连续两个月都收到你的邮件也很好奇了。”宁川笑：“另外我也有一个问题问你，你为什么在提纲里问了很多跟艺术和油画并不相关的问题？”

    我心知自己状态不好，意识说了一句：“能给我一罐冰可乐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最近熬夜……”我合上笔记本电脑，转定神跟骨仙风的宁川问了一句好，上前握手说：“谢谢您愿意接受我采访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确实有，不过没有凉的了，冰箱里只有啤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觉得你可能不想回答跟艺术和油画相关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