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异同声：“快快快说。”

    念慈笑起来，“我也是猜的，说来也无妨吧。就大概是二那年吧，我偶然撞见一次他和亦菲说话，是庄远生日前几天，他收到过一个礼，不知是什么，一个纸袋装的。庄远没打开，收起来的时候亦菲看到了，她就突然就问庄远‘是她送的么’。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对话？

    “庄远似乎是迟疑了一，才说‘是’，亦菲就回了一句，你果然喜她。庄远当时竟然也没反驳。”

    我和明雨两都冒金光，“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说？！”

    “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念慈笑，“反正我们也都不知那个‘她’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不一定啊，用纸袋装的礼很显啊！”我立刻调动自己的记忆库存：“纸袋，我怎么觉得有印象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念慈笑起来，“你要是能想起来没准还不如亲问他来得快。”

    明雨叹气：“这个人都好久不联系了，上哪问去呢。”

    我不以为然：“我问过了啊，他说不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啊哈？”到她俩吃惊，“你问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问他喜谁呀。”

    方明雨仿佛被噎住了。

    我一五一十说：“就也是庄远那次过生日之前嘛。邹航那时候电影不能上映，回来成绩又一落千丈，你就去安他，两个人走得很近，有一天放学邹航跟着咱们坐通勤车去航天城，说是去找蒋翼，其实全程都坐在你旁边。那天就碰巧嘛，我挨着庄远坐，一时间没忍住就问了他喜谁。”

    其实心里想问的是他到底喜不喜明雨。

    不过我问得很认真，庄远却压儿没当回事，他仿佛开玩笑一样说了句：“这个可不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嘛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会告诉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？！”我又不是姗姗。

    “你肯定要告诉念慈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明雨。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