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实。”这个没有什么可质疑的。

    “你的觉有什么重要？”赵缂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那你知不知，记者最不重要的是什么？”赵缂看着我。

    赵缂到底摸了香烟，上说：“我不必给自己辩解，但是也不想你误解。那个稿给《京客》带多少关注度都是有限的，就算有这个想法，司琪不把稿放在网上炒作效果也是微不足的。”

    我们都沉默了片刻。

    也不仅仅是这样，那时候太多事同时发生了，所以让我误解了你的急迫，可是写作上，我也还有没想明白的事。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“最不重要的就是你的觉。你是记者，只有事实才是重要的。”赵缂看着我，一字一句地说：“你记者迟早要明白这个理，或者你早就明白，但是无法真正实践。我那时候等不及，希望你快成，想用石健的稿给你上一课，但是没想到你被吓着了，缩回壳里再也不肯来。”

    他抬看我：“是不是也想过我为什么叫你去写这篇稿？明知你是那样的写法还让你去写这需要很多事实判断的稿；明知你才行，很容易被采访对象的经历或者话语打动，写的文字可能会不够客观可还是让你去写？我到底什么目的？是不是想给《京客》制造争议话题？”

    赵缂也叹气，“那时候在网上被骂没想过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才能也就罢了，有才能的记者，你笔写的每一个字都可能影响一个人的喜乐和命运。但就因为这样，你更不能随便动笔。你的喜好，你的厌恶，你的悲悯，你的傲慢都会显示在你的文字里。可那是小说家的自由，不是记者应该的。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一人要说实话，那就是记者。为媒人，除了客观事实，一个字你都没有资格写。你的文字好，这个没话说。但是如果总是不能舍掉自我，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煽动公众绪的工。我那时候想被骂骂也好，吃一堑一智。不过看来也是太着急了……”

    我现在大概知了……

    我摇摇，无力说了一句：“就是觉吧。”

家威胁他的父母，都是氓的法。继续跟他签约其实很有风险……”

    我直觉他没有骗人，但是……

    赵缂突然问：“那都是他的一面之词，你怎么知就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我怔住，这个才是他的想法么？

    赵缂问：“黄瀛，你知不知记者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想过，但是也就是想想，可是想明白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。

    后来我也知这个理了。

    我想了很多。

    此时的赵缂跟我刚行时候的大前辈重合，亦师亦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