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昀到达的时候，远远正看到念慈安坐的背影，垂很好的浅西装，白着脚背的跟鞋，是细腻的小羊。

    她刚结束了一个通话，蓝牙耳机还没摘来，纤细的手指捻起一只英式茶杯，轻轻抿了一。

    颜昀坐来，他们彼此先看了对方片刻，一时间都笑了。

    “真是好久不见了。”颜昀了跟念慈一样的排餐和柠檬，才说，“我其实一直有听说你的消息，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。”

    念慈也微笑，“我也听蒋翼说起过，在国你们有时候会见面。”

    其实不止这样，蒋翼还参加了颜昀和犹太裔妻的婚礼，黄瀛赌气是不肯参加的，念慈虽然觉得她孩气得好笑，可因为没什么必要解劝，也就随她了。

    颜昀叹，“项大少邀我回国的时候，说这几年一直吃你的亏，我也想不到他说的人神俱畏的女人是我的学妹。”

    “项先生是在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颜昀笑：“我怎么觉得他是真的犯难。”

    念慈抿嘴笑，“我们是金的，的是服务，项先生跟我们分分合合的，有时候挑错合作伙伴，有赚有赔也是常事。”

    颜昀笑了片刻，摇摇：“中的时候是知你厉害的，但是也想不到你现在你这么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学当时是不喜厉害的？”

    颜昀怔了一，看到念慈挑着眉轻快的样，才明白这是个玩笑。

    他们总归要说开这些事的，看免不了之后的合作接，若是念慈不提，颜昀来说，反而不是他们向来面的事。

    “可能是我无法喜跟我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吧。”颜昀亦是真诚，想了片刻，笑着摇摇：“尤其是比我自己还聪明自负几倍的。”

    念慈倒是因为后半句免不了真的笑起来，“怎么这几年总有人用自负这个词来形容我。”

    因为再早之前，除了如此相像的我，没有人能看到你温柔面目之后的本来样。

    颜昀看着前眉目清淡却散发光芒的年轻女人，“我那时候很怕理不好这件事，会让你伤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