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一欣想了一，“好像不是特别重要。”

    只要是喜就行了，还问个为什么，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……为什么这么些年你都没谈恋呢？”张清玉伸手拉住了程一欣的手，随意。

    “我？”程一欣想了，顺着床躺了去，看着天板，眨眨，“以前年轻那会大家都在嚷嚷着要脱单，要谈恋，我也跟着起哄。遇上过两个心动的人，也有过段非常不错的回忆。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是一个可靠的人。怪给年轻也行，说我不负责也对……总之那时候的我，不适合承诺对方的将来。后来就忙事业，想着经济有了谈恋也就慢慢来的事了，结果一拖拖到了三十好几，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“然后不赶巧地遇上了我，和我相亲成一对了。”张清玉接话。

    “你倒是有自知之明。”程一欣斜了张清玉，酸溜溜，“那你怎么也拖到现在啊？还来相亲。”

    “我么？”张清玉睨着程一欣，“我不是一直在等你嘛。”

    “打住打住。关我什么事？”程一欣不乐意了，“你说什么什么那都是你的事，可别往我上赖。”

    “哪赖了？我只是那时候一直对你上心的，后来了国，也遇上过几个不错对象，又因为这样那样原因分手了，回了国转了圈，还是遇上你了。”张清玉说的很认真，“知么？那时候你读中，我休学在家，每天看你晚自习回来，我总觉得:这个人，要和我要扯不清。”

    “呦，这么喜我啊？”程一欣打趣，“那怎么不早来和我相亲呢？我妈那么喜你，指不定早早就想让你门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早些时候遇上你，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好运气了。”

    程一欣的心尖上忽然像开了一朵一样，笑了，“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和你在一起还是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程一欣还想在说什么，却听见客厅程妈在叫她们:“一欣——！清玉——？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张清玉拉起程一欣。

    “欸你说……”程一欣仰着看着张清玉，一脸愉悦，“这叫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