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许失望后，扶玉打起神，伸手扶了扶发鬓，笑：“多谢师。”

    小：【好一个妹。】

    扶玉：闭嘴。

    脸上颜笑。

    清瑶：“不必客气，还请公主附耳过来，臣女还有一言奉告。”

    扶玉觉得有些奇怪，不知清瑶有什么要说的，看看周围的侍女与一旁不尴不尬杵在那儿的李翰林，还是把一只耳朵送到清瑶面前。

    清瑶起，有馨香钻耳蜗，扶玉觉得好，都快到心尖上。

    “这里不许随意用法术，否则回去仔细罚你。”清瑶的声音放得极低，带着掌门尊上的威仪。

    扶玉再一次愣住了，这话，是摆明了她已经认她来。

    “掌掌……门师师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答应了，算是承认自己的份。

    扶玉昨天虽然也隐约猜测这个清瑶本不是三百年前的清瑶，而是如今的掌门清瑶，但一直没去想这个问题，只装作不知，如今破了，她意识就变得极为听话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好的，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清瑶：“乖。”声音依旧很轻。

    扶玉知，清瑶确实要比她穿来的原大很多，在她里，自己不过是师门最小的小妹妹，所以她说一声“乖”，大约就是个哄孩的心，但这一声在扶玉听来，莫名有一心被拿住的觉，似乎清瑶再说什么，她都可以顺着她，依着她，变得好听她的话。

    但清瑶之后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扶玉望着清瑶渐行渐远的背影，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，一转，就见李翰林还在那儿。

    见公主望向自己，李翰林再一次捧着那玉往前递了递。

    扶玉伸手收了。

    李翰林行礼告退。只是她边退边觉得，似乎前的公主，与从前不一样了，公主的不再追随着她，公主的人也不再死缠着她。李翰林觉得，有什么东西已经离她远去。

    更奇怪的是，朝华与清瑶，居然心平气和说话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