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沙发、在餐桌、在卫生间，结束后两人靠在沙发上，上盖着一薄薄的毯。

    沙发很窄，时明舟微侧着，赵初歇靠在他怀里，黏的汗贴着肌肤，动一动都扯得疼。

    他们共同着一支烟，朝着天板吞云吐雾。

    一支烟熄灭，时明舟抬起手，稳稳投垃圾桶里，扭着赵初歇的，吻她。

    他们又开始接吻，撕咬彼此，嘴被牙齿嗑破了，鲜红的血冒了来。

    他掉，吞了去。

    着了似的，将赵初歇自己的怀里。

    赵初歇勒得呼发，张嘴咬他。

    咬得很疼，时明舟皱了眉，仍舍不得放开。

    两人腻到晚上，今天没饭，他们打算去外面吃饭。

    一起去卫生间洗澡，洗着洗着差儿枪走火。

    “不要碰。”时明舟着赵初歇手，将她低到洗手台上，拿浴巾裹好，抱着她上楼。

    赵初歇被他扔在床上，他则转去衣帽间寻找衣服。

    他挑了好久，拿了一件吊带裙来，黑绸缎的面料，不溜秋，摸起来很舒服。

    赵初歇还维系被他丢去的动作，冷不防被衣服盖住。

    她拿开一看：“穿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是上次被他在天台拉来穿的裙，她说：“衣，要抹的。”

    他正在穿衬衣，闻言停动作，膛撇，眯起英俊的眸：“什么是抹？”

    “无肩带的。”她比划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他又去衣帽架翻屉，衣服迭得像豆腐块一样，包括衣也是，带着里面，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他拿了一件，摆好被的衣服才离开卧室。

    两人换好衣服，赵初歇坐在梳妆台前，简单地化妆。

    时明舟从背后抱住她，低吻了吻她的锁骨，细肩带的吊带裙勾勒修的脖颈和致锁骨，发凌地披在背后，慵懒艳丽的模样十分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