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都指望我，我就一初中文化的！真想不通，这小学二年级的题就这么难。”一个女声，应该是小梁的。

    “能有多难，我看看。”冯凯走到孩的跟前，了五分钟，把孩教会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们找我——偷偷拿？”小梁看着他们，许久，在他们期待的神中，说，“可以。这些老件，连仓库登记簿上都没有，我只登记簿上有的东西。”

起来。

    “去肖骏家吧，找他老婆谈谈。”冯凯无奈地摇了摇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冯凯嬉笑脸地说，“肖哥您不让我们买设备，可是为人民服务必须要设备，您这是在和人民对着哪。”

    “你中文化，不也不会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一初中文化的，小学二年级的题都不会？”肖骏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也刚三十嘛，也是年轻人。”冯凯说。

    “还是你们年轻人厉害。”肖骏不好意思地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找领导批的程序太烦琐，而且我们也不知领导是什么态度。”顾红星一着急，也不结了，“如果领导还是不同意用这些东西，那可就真拿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刑侦科的肖骏家距离公安局不远，顾红星和冯凯两个人没有骑车，买了两瓶白酒，走路十分钟就到了小院外面。在小院外面，就听见夫妻两人正在争执。

    顾红星了起来，差没给小梁一个拥抱。

    “别别别，别一上来就给我扣帽。我说的是事实，现在还有好多贫困地方的人吃不饱饭呢，你们好意思那么多钱买设备吗？”肖骏说。

    “我中毕业都十几年了！哪还记得数学题？我天天这么忙，严重耗脑。而且我们那时候的题目也没这么弯弯绕。”

    “大半夜的，来我们家啥？还带着东西，要贿赂我啊？”肖骏说，“是我今天发言说不让你们买设备，来我工作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找领导批了吗？”小梁走过来问。

    可能是冯凯帮她解决了燃眉之急，小梁很心也很负责，她趁着夜带着冯凯和顾红星来到了公安局仓库。仓库有两间，一间是现在正在使用的仓库，而另一间则是报废品堆积的地方。没有手续，小梁是不能给他们打开使用中的仓库的，而报废品的仓库，小梁给他们打开了，就算他们是收废品的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啊，今天我们不是来求你支持买设备的，而是求梁支持，找我们已有的设备。”冯凯说，“我都听老说了，我们有一些的设备，因为之前的领导抵制外国货，所以都给锁起来了。现在领导也不抵制外国货了，可以拿来用了吧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为给孩辅导作业而争吵，冯凯哑然失笑，拎着白酒推门了小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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