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好意思让你们跑一趟。”廉科说，“对于指纹、足迹这些东西，我以前还真是没有接过。毕竟犯罪分翻供了，但我相信你们并没有刑讯供，所以希望你们能让我理解这案里的证据系。”

    顾红星制作好的照片集，有编号、有标识，看起来和现代的ppt演示似乎区别已经不大了。顾红星忙来忙去、不知疲倦地工作了一晚上，冯凯也帮不上太多的忙。冯凯看着他还能把照片集得这么细致，由衷地佩服他的不怕麻烦。要是自己，怎么也不到。

    “什么翻拍架？那么神？”冯凯好奇。

    “要是我能有个翻拍架，就能把鞋拍来了。”顾红星看着照片集，觉得有些中不足，说，“可惜，太贵了。”

    冯凯看着图，陷了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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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红星把黑白照片一张张夹起来，晾，一张张原始的指纹照片，和最后被他拼接起来的完整指纹照片就现在了相纸上。顾红星又照顺序，把相纸编好顺序，又把拼接起来的完整指纹照片中，拼接的各个分对应的号码给编了来，这样看起来，就一目了然了。

    顾红星拿一本图册，里面都是一些刑侦技术用品，他翻到翻拍架那一页，指了指，说：“我不是之前和你说过吗？看起来，并不复杂，就是上面一个可以固定相机的架，面一个灯箱。证放在灯箱上面的玻璃上，因为底四周都有光，就没有影了。”

提，冯凯在他洗照片的时候，主动当他的助手。在现代，胶卷相机早已经淘汰了，只是陶亮小的时候还对胶卷相机有一丝印象。但那个时候，也是自己的父母把拍摄完的胶卷送去冲洗店来行冲洗。对于一张底片如何变成一张照片，陶亮是一也不知的。

    接着，把底片晾，用灯光在底片上方照，面放上相纸，相纸涂布光剂，曝光后，相纸再行冲洗，一张张黑白照片就显影来了。

    顾红星受过训练，对洗照片这件事有成竹。他好显影药和定影药，确定好温度，照步骤先显影，再定影，最后用清把胶片冲洗净，就可以看到胶片上那一枚枚小小的指纹了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差不多到上班时间了。”顾红星收好照片集和石膏模型，说，“尽早让犯罪分服法吧。”

    不知不觉中，天都已经亮了，两个人丝毫没有睡意。冯凯并不是变勤快了，主要是对冲洗照片的过程比较兴趣，在学习中，不知不觉就过了一晚上。而顾红星则不存在什么新鲜，支撑着他熬夜的，就是为了明天能够完汇报证据，让犯罪分得到应有的惩罚。

    两人并肩来到了公安局的预审科，科廉风很地接见了他们。廉风很年轻，三十岁，一个神小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