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这里枪毙啊？”一名群众说，“你们猜这里打死过多少人了？”

    两名法官走到法院的门，在门公示栏上贴上了两张告示，告示上的字很小，冯凯看不清容，但是告示上血红的钩号，让他知这就是宣布两人死刑的告示。执行死刑会贴告示，而这特殊的告示上会画上红的钩号，这制度一直沿用到了陶亮小时候，以致他小时候在卷上看到红钩，心里都不太舒服。

    “杀得好！”

    “你看到没？左边那个，就是杀小女孩的。这人杀完应该鞭尸。”

    卡车开到了郊外的一座荒山，冯凯知，这里是公安局的靶场。

    几名群众绪激动地喊了起来，引得人群开始躁动，大家都在喊着号，甚至鼓起掌来。

    虽然陶亮当警察很多年，但是执行死刑还真是没看过。二十一世纪以来，注死刑逐步在全国范围替代了枪决，用更人的方式结束罪犯的生命。作为侦查门的陶亮，从来没有被准许现在死刑执行的现场。但毕竟在现代时接过不少死刑犯，而且后来也知他们都死了，所以冯凯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受，对即将能看到的枪决现场甚至还有一些期待，就像那些尾随着卡车的群众一样。而顾红星就不行了，一个连都没杀过的人，去看杀人，确实是对心理承受能力的挑战。可是没办法，既然要承担警卫任务，顾红星也躲不掉。

他们被押在解放卡车的最前面，后面站着一队荷枪实弹的、着钢盔的法警。

    靶场位于三面环山的一个小山坳，而卡车开过的一条土路就是靶场的唯一。此时已经有几名治安科的民警在等候了，冯凯见状，连忙拉着顾红星和他们会合，然后在形成了一屏障，防止围观群众靶场。

    “鞭尸有什么用？要我看，应该凌迟。”

    “杀人偿命！”

    “得仪表堂堂的，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呢。”

    这时，几个人抬着担架，走到了人群后，见人群躁动，不敢上前，只能在远等待着。冯凯知，这几个人应该是杀人犯的家属，等着来收尸了。为了给人群“降温”，防止他们和杀人犯的家属发生冲突，冯凯连忙喊：“静一静，静一静，别喊了，你们都回去吧，这有什么好看的？”

    卡车开得不快，绕着龙番市并不大的市区走了一圈，然后径直向郊区开去。因为车开得不快，所以有不少群众骑着车或者跑着步跟在卡车的后面，看这架势，他们是要围观枪决了。

    法院的一辆绿吉普车，闪着警灯在前面开，两辆卡车随后徐徐而动。照穆科的要求，冯凯和顾红星两人也跨上自行车，随着解放卡车，执行警卫任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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