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，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在介绍信上签了字。

    惠大爷推了推鼻梁上破旧的老镜，念：“兹介绍我局冯凯、顾红星两名同志赴贵厂借用车床，制作公安设备相关零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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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一年前，那个事故死亡的女工，大您可认识？”冯凯用现代人喜的称呼，把车间主任的年龄瞬间拉低了。

    曹主任很是开心，侃侃而谈：“那必须认识啊，这小吴啊，就是打扮，不过三十多岁的年龄，也可以理解。可就是这么讲究的人，居然工作的时候那么不小心，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妈现在怎么样啊？好了吗？你经常去看她吗？你找对象了吗？你要赶给你妈抱上孙啊。”一连串的问题，让顾红星十分窘迫。倒是冯凯捕捉到了战机，也凑过去聊天。很显然，她这个岁数的妇女，很喜冯凯这样能说会拍的年轻人，没过半个小时，就能心了。

    公安局开的介绍信就像是一把尚方宝剑，带着介绍信，两人来到了玛钢厂。上次在玛钢厂目睹惨剧，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，顾红星来到这里甚至还有一些恐惧。

    “小红星都这么大了，警服一穿，还真是神啊。”惠大爷慈祥地笑着说，“不过，咱们厂你是知的。别说你妈离休了，就是她还在厂里，我也不能让你随便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为啥不去别的厂啊？我们炼钢为主，制造为辅啊。”

    经过一番汇报，厂同意顾红星和冯凯厂了。

    “那我打个电话啊。”惠大爷回到门卫室，拨了一个分机号码，“厂啊，我是惠建国，顾红星你还记得不？他现在当公安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次，我们是来公的。”顾红星和惠大爷亲地拥抱了一，把介绍信递给了他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惠大爷，我们要个翻拍架。”顾红星说。

    因为还不到中午时间，工人们都在各自的车间里工作着。如果冯凯二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去事发车间里勘查事故机，那也太惹人耳目了。毕竟，他们的介绍信上，并没有写着要重新调查此案。尚局曾经也说了，涉及工厂，不能随便旧事重提。所以，两个人带着翻拍架的图纸，直接去了制造车间。车间主任曹玉兰是顾红星母亲以前的好友，这个五十岁的妇女很是。她看了介绍信以后，就安排车间里动作最利索的一个工人，帮助他们制造零件。而她则拉着顾红星问问短。

    “咱们这不是熟悉嘛。”顾红星仍是一脸天真无邪的样。

    “您说，她平时为人不错了？和大家的关系都很好？”

    门卫惠大爷时隔一年没有什么变化，见到顾红星还是十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