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我知了，是你们半夜去火葬场偷看尸那事儿。”林淑真说。

    袁婉心吓了一，用诧异的神看着冯凯。

    冯凯很是尴尬，说：“什么叫偷看尸？你放心，我们不是变态，我们是半夜去查案。”

    袁婉心竖了竖大拇指，低笑了。

    “那案，你们后来查什么了没有？”林淑真歪着想了想，说，“我记得，你们是不是找到一双鞋？”

    “案，你作为普通群众，就不要打听了。”冯凯住了刚准备和盘托的顾红星，说，“就是说，我有什么办法去调查到嫌疑人去你们医院看啥病？”

    “嘿，你那么有本事，别来问我们普通群众啊。”林淑真白了冯凯一。

    “你这话说得不对。”冯凯说，“我们公安从群众中来，到群众中去。一切为了群众，一切依靠群众，这是主席说的。”

    林淑真扑哧一笑，问：“那你知他的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“知，王飞凡，玛钢厂的秘书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不简单，你们拿着介绍信，去病案室一查，不就知了？”林淑真说。

    “不就是介绍信开不来嘛，案件是保密的。”冯凯挠挠，说，“要是能开介绍信，哪有那么多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没辙了，病案室不让随便查病历。”林淑真说完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我们医院的员工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个办法。”袁婉心举了举手，柔声说，“如果能翻看药房的取药记录，也可以大致知他得的是什么病。”

    “对呀！聪明！”林淑真拍了拍手，说，“丫丫你以前就是药房的，和他们很熟悉吧？”

    “查个取药记录应该没问题。”袁婉心的声音还是很温婉，“药房的取药记录是保存三年的，比较多，但是你们有准确时间，有确切的患者姓名，那就很好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太好了，明天你帮我们查查呗？”冯凯心想，也就是这个年代能这样。要是到了现代，不程序调查到的证据，都是非法证据，不能算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