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别说了，我知是什么意思。”顾红星有些打转，“这些理我都懂，我能调整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古人说，借酒消愁愁更愁。但在顾红星上好像并不是这样。不知是酒的作用，还是林淑真鼓励的作用，第二天顾红星的绪就好了很多。虽然他还是绝不提女工案的事，但在整理档案的空闲，也会和大聊一些家常了。

    随着一天天绪的变化，顾红星在即将把档案室整理完毕的时候，又有了重新拿起女工案的卷宗的信心。这本卷宗他们之前是看过的，但是重是看现场拍摄的照片。而对于穆科他们行的调查访问笔录，他们则没有多看。除了勘查笔录和调查笔录之外，其实卷宗里还有很多其他的附件，比如女工吴秋月的指纹卡。可能是因为尸已经残缺不全了，所以老当时只采集了她八指的指纹，有的还不完整。

    袁婉心也跟着笑了。

    可能是觉得自己菜自己吃很温馨，冯凯这天午提前班，居然去买了个煤炉回来，然后自己琢磨着生火饭。饭这件事对于冯凯来说轻车熟路，但是生火实在不是他的技能范畴之的。了一鼻一脸的灰，总算是把炉着了。

    “说那么远的。”林淑真扑哧一笑，说，“要我说，勾践的卧薪尝胆比外国人的故事彩多了。”

    顾红星和上次开豁一样，话没有多说。但是和上次不一样的是，还没怎么吃菜，他就喝去了两瓶啤酒。不怎么喝酒的他，此时脸上红彤彤的，上半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可别逞了吧。”冯凯有些担心地说，“你从来不酗酒，就是喝也只喝那么一。你了二十年，什么时候喝醉过？”

    家常聊了好一会儿，冯凯引了正题，说：“你们听说过一个英国的将军威灵顿没？他原来打了败仗，逃难到了一个村庄。当时他心灰意懒，准备一死了之了。可是就在他准备自裁的时候，看见墙角有一只蜘蛛在结网，刚刚拉起一丝就被风断了，蜘蛛并不气馁，又重新拉，结果又被断了。威灵顿看到这些，立即受到了鼓舞，最后打败了拿破仑。人生就是这样，面对困难和挫折，态度不一样，结果就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就一次，就这一次，行吗？”顾红星伸了一手指，说。

    晚上，四个人又在一起吃了一顿，聊的还是那些励志的话题。而次日一早，顾红星的绪又好了一些，这让冯凯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没有白费。

菜一汤，冯凯又去门国营餐馆买了一捆啤酒，四个人又开始边聊天边吃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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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红星用相机拍了指纹卡，然后开始翻看调查笔录。没想到这么一看，就看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