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一停顿，沈渟渊又嗓音微哑，继续：“好吗，老婆？”

    还要去继续和汪淳吃饭吗？

    只不过…

    听到沈渟渊这句话的瞬间，闻清临微微一怔，一秒，他就清晰觉到自己陡然变了频率的心——

    半晌，闻清临才迎上沈渟渊专注眸光，勾应了一声：“好，以后多和你一起吃饭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没有立刻开，而是直直攫住沈渟渊的眸，直到从中攫取到了些微被压制很好的，称得上醋意的绪，他才倏然挑笑了，欣然：“可以，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未落，沈渟渊薄就已经抿了起来。

    而当他用这把过分端正的嗓音，字正腔圆吐“老婆”两个字，尾音又微微扬起时候，是真的别有一番调的——

    且，好像比预想的还要带劲。

    甚至握着手机的那只手，骨节都因用力而泛白。

    暧昧中平添两分温柔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他才又沉声开，竭力把控语气，缓声问：“我替闻老师去和他打声招呼，闻老师就在这里等我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为沈渟渊这声乎意料的“老婆”到兴奋。

    闻清临从没有这样叫过他。

    闻清临并不觉得“老婆”这个词，能从沈渟渊这一向讲话端方的人嘴里讲来。

    “以后如果有空就多和我一起吃饭，好吗，老婆？”

    闻清临不自觉抬手了耳朵，是真的有被沈总苏到。

    但闻清临薄微张，尚未来及发声音，就被沈渟渊抢了话，听他又把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——

    一更比一沸腾。

    这自然不是因为害羞，而是因为，兴奋。

    轻“啧”一声，正要无可无不可应句“好，以后我尽量。”

    敛了过度的贪念，沈渟渊又试探般问：“那你今天…还要去吗？”

    沈渟渊的嗓音向来低沉，吐字却很清晰，连字句间的停顿都透着如同刻骨里的雅正。

    “以后如果有空就多和我一起吃饭…”

    上次那一句“先生”，已经被沈渟渊于无人时回味很多遍了。

    看来自己还算是把握好了分寸。

    但也只是揶揄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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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又遑论是现在？

    闻清临当然明白沈渟渊在问什么，他故意忍笑：“汪少菜都好了，我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太礼貌？”

    就连他们的时候，沈渟渊都不会这么叫他。

    沈渟渊不着痕迹微松气——

    只不过没能听到闻清临叫自己一声“老公”，虽在意料之中，却还是难免有两分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