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渟渊注视他的睡颜很久，那目光中饱了不加遮掩的烈痴迷与切渴望。

    毕竟今天是因为沈渟渊“心疼”他，想要以此“哄一哄”他。

    闻清临又忍不住轻声问：“如果我说不习惯，沈总是准备临时再去开间房吗？”

    描摹过闻清临的每一寸肌肤与每一骨骼。

    沈渟渊微微一怔，就摇果断：“不会，如果闻老师觉得不习惯，我就去睡沙发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要在苏市待一周，沈渟渊却不可能待这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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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闻清临订的是大床房，但也有个沙发，不过确实不大就是了。

    用目光描摹过闻清临的眉，薄，结，锁骨…

    最后，沈渟渊又忽然起床，单膝跪在床边，俯在闻清临白皙脚背上落一吻。

    他语气不自觉就又轻快起来：“那也不至于这么委屈沈总，至少我到现在还没觉得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最后，闻清临也只是问：“睡觉吗？”

    即便这么多年他确实都是一个人睡，但现在边多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温与气息，闻清临竟意外并没觉得很不适应。

    不过一瞬犹豫，他还是讲了一句：“闻老师如果不习惯的话，直接告诉我就好。”

    成年人间，有的话可以说直白，有的却不能。

    沈渟渊角略微挑起，沉声应：“那就好，闻老师，晚安。”

    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，在说这个猜测的时候，语气并不是很好。

    虔诚万分。

    闻清临也回了句“晚安”，就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但沈渟渊好像并不这么想。

    -

    沈渟渊低低应了声“好”，就也在闻清临边躺了来。

    闻清临愣了两秒，才意识到沈渟渊这句话并不是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在这个瞬间，先前被打断的念再次翻腾而起——

    正相反，不知是不是今天确实消耗了不少力与力的缘故，闻清临竟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当然也正因此，熟睡后的闻清临并不知——

    他昨天一天都是行挤压来的时间，今天一早就得回公司去开会了。

    可不是每次都会有这理由的。

    正刚刚穿好衬衣，准备打领带。

    一句“是不是无论和沈总结婚的人是谁，沈总都会对他这么好？”都到了嘴边，又被闻清临生生咽。

    闻清临半阖着眸看了他两秒，忽然就清醒过来，床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刚那句话并不是说来安沈渟渊的，而是真的没觉得不习惯。

    翌日闻清临睡醒的时候，沈渟渊早已经起床洗漱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