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清临鲜少听到沈渟渊这样一连串的发问，只觉得对方在这问题上确实过分锐了。

    不过闻清临也没觉得心虚，毕竟他回海城本，确实和状况没有任何关系，只是碰巧一回来就了状况罢了。

    “刚到海城铁站，就是忽然心血来想回来了，”闻清临语气如常，“原本想给沈总一个惊喜的，不过你今天太忙，我也正好要去趟工作室，就脆想直接告诉你好了。”

    略一停顿，闻清临甚至还轻快开了个玩笑：“所以，沈总会去接你老婆的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听筒那一瞬静默，才响起沈渟渊的回答：“确实很惊喜，我会尽快结束工作去接你的。”

    微顿，沈渟渊又低低补上两个字：“老婆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笑了一，应“好”。

    挂断电话后，闻清临将手机锁屏收好，终于站直，拉着行李箱加了打车的队列。

    边又在脑海里将刚刚和和沈渟渊的对话复盘了一遍，以确认并没什么疏漏。

    十分钟后，闻清临坐租车的后座，给司机报了地址之后，他就侧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大脑都像是被放空了——

    好像想了很多，又好像什么都没想。

    在这样略微混沌的状态中，租车到达了目的地——

    海城市中心的一座写字间楼。

    闻清临的工作室是这幢楼上的其中一间，不算大，但胜在地理位置和视野都很好，很合闻清临心意。

    付钱车，一楼大厅，闻清临轻车熟路走向电梯间，乘电梯到16楼…

    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，他气又缓缓吐，就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淡然，无懈可击——

    至少让别人看起来如此。

    刷卡工作室，一看到他，先前打电话给他的女生就小跑过来，压低声音同他讲话：“闻老师您来了！那二位…我带去咨询室了，也锁了门…钥匙在这里！”

    边说，女生边从袋里掏一把钥匙递给闻清临。

    闻清临接过，了声谢，便抬步向咨询室走。

    只是转的前一秒，闻清临停顿过一瞬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