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乎透虔诚的味。

    闻清临倏然怔住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他才轻轻眨了眨，有意将语气放得更轻松：“沈总可别讲话了，海城地很邪的…”

    讲了这句，不等沈渟渊再说什么，闻清临就行忽略掉刚刚那一瞬间，心尖涌起的莫名心悸，转开话题问：“沈总今天…没什么想再问我的了吗？”

    沈渟渊回神，意识顺着应了一声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看他像是真的没什么要问的坦模样，闻清临了，终于还是把自己惦记了一午的问题，直白问了来——

    “沈总难不想知，我今天为什么又答应你的没到，说话不算话…没对你坦诚吗…？”

    反应过来闻清临是在说什么，沈渟渊垂眸看过来，他没有立刻声，而是忽然抬手，指腹落上闻清临颈侧，在闻清临耳垂方那颗小痣上轻轻挲了两，才低声开：“那闻老师说说看，为什么又不坦诚，又要瞒着我了？”

    语气里染了两分，并不明显的循循善诱意味。

    闻清临隐约察觉到，沈渟渊这时候的状态不太对劲，但是哪里不对劲，他又一时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不过也正因此，闻清临难得没再故意反问什么，而是坦白：“其实本来是想告诉你的，不然也不会问你什么时候班了…但一看你今天很忙，我就觉得还是算了，没必要让你为了这事耽误工作，我自己也能理好的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是真的鲜少对谁这样认真剖白什么，因此他这段话讲得异常滞涩。

    可讲完了，却见沈渟渊只是微微了，低低应了一声：“嗯，我理解了。”

    之后竟就不等闻清临再说什么，自然而然转开话题：“闻老师是不是还没吃晚饭？我现在去。”

    讲了这句，沈渟渊就转向厨房走了。

    留闻清临一个人在原地愣神。

    闻清临是真的没想到，沈渟渊今天的反应会是这样的——

    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温和了，简直像是过分尊重到了仿佛毫不在意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