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迷。

    闻清临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当然，闻清临兀自发愣的时候，并没有注意到沈渟渊环在他前的手臂其实绷得很，颌线廓同样绷得很——

    而闻清临并不习惯如此。

效。

    好像刚刚那句话真的只是句调。

    不过等闻清临再回神时，沈渟渊就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温沉——

    一周前对待阮宿态度冷，不讲丝毫所谓分的优秀商人沈渟渊，此时此刻低，将自己脑袋埋闻清临颈窝，竟像是一瞬回退到了十年前初见闻清临那般，极其罕见显了两分青涩。

    可偏偏，偏偏他们此时此刻所的语境，让沈渟渊这句话听起来又有两分玩笑，或者说，调意味。

    于是泡好茶回到办公室之后，闻清临当笑话一样将茶间听来的八卦讲给沈渟渊听，还语气揶揄：“不知你员工都怎么想的…我有这么祸国妲己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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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或许是在张与忐忑的证明。

    其实有那么一个瞬间，闻清临甚至都想罕见打次直球了，想直接问沈渟渊——

    谁知闻清临讲完了，却见沈渟渊并没有立刻声一起笑，他不但没讲话，神还罕见变得不太自然起来…

    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，闻清临心尖就倏然一——

    不但没有否认，沈渟渊还静默一瞬，终于忍不住扯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闻清临愣了愣，隐约意识到了什么，他微微瞪大了睛，迟疑问：“难…沈总真是因为这原因，才给那家公司让利的…？”

    这大抵是沈渟渊第一次对他讲这样直白的，骨的词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喜我的对不对？不是因为我们是合法夫夫，而是就喜我这个人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因为问的瞬间，就会让自己彻底陷被动。

    半晌，他才低声：“闻老师不一定是祸国妲己，但我确实是为闻老师痴迷的昏君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也只是对夸赞他画的员工们稍微温和些罢了，并不会真影响到什么利益。

    闻清临如实：“那我也没觉得真到了这祸国妲己的地步…”

    近乎如同告白了。

    “有这么惊讶吗？”沈渟渊臂一伸，就将闻清临揽了自己怀里，他抬手，指腹轻轻挲了一闻清临颈侧那颗小痣，语气轻松半玩笑，“我以为闻老师早就知，自己魅力无穷了。”

    不过最终，闻清临也没把这样的话直接问。

    就因为对方谈判者喜自己的画，并夸了他和沈渟渊般…？！

    因此便沾染了似是而非的味。

    可他问完之后，沈渟渊竟真的没有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