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被戳中了什么隐秘的兴奋一样。

    两秒钟后，一张闻清临的脸特写新鲜炉。

    不过很快就又向另一个极端——

    沈渟渊微勾，边顺手把这张照片设置成了新的桌面，边低喃般吐一句：“拍你是最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照片中的闻清临着麋鹿发箍，商场明亮灯光映在他的脸上，那双浅褐的眸中开动的光，角微微挑着，让这张素来清冷到了近乎淡漠的脸此时看起来格外灵动，当真像山林间的麋鹿。

    闻老师回家后确实知了。

    甚至中途特意诱哄闻清临脐橙了一次，就偏要看着闻清临脑袋上的两个麋鹿角，随他动作不断起伏摇晃。

    闻清临有意要哄一哄沈渟渊，便脆把那个麋鹿发箍在了上。

    当然一秒，那两杯茶就又被沈渟渊接到了手里。

    沈渟渊低沉嗓音响在闻清临耳边：“还满意吗，闻老师？”

    他视线定在着麋鹿发箍的闻清临脸上，眸光中的炽温度迅疾攀升，近乎要化作实质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看起来像是个无意识的动作。

    闻清临靠过来看，就忍不住微微瞪大了睛——

    因为的全程，沈渟渊都没让闻清临把这发箍摘来。

应了声“谢谢”，也没再仔细挑选，随手拿了一个就近的发箍，并拎上了两杯茶。

    沈渟渊是真的很会拍照。

    “沈总，”闻清临朝沈渟渊眨了眨，“不拍照吗？别人只能偷拍，但沈总可以正大光明拍我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立刻：“很满意，你真的好会拍照！”

    毕竟学摄影的人都知——

    沈渟渊形蓦然一顿。

    沈渟渊嗓音温沉答：“没什么，就说闻老师满意就好。”

    他垂看过来，一瞬静默后，才抬起手，轻轻摸了摸闻清临上的发箍，意有所指般答：“等闻老师回家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不过沈渟渊这句话压得很低，近乎自语，闻清临没听清，意识追问一句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句话有奇效，沈渟渊脸可见好看了很多。

    半晌过后，沈渟渊倏然阖了阖眸，竭力压制住了愈难忍耐的冲动，他没有声，而是直接解锁手机，对准了闻清临。

    摄影师对被拍摄的人或所怀有的，都会真实投在镜中。

    闻清临不疑有他，他此时注意力还在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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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渟渊刚刚设置好了新桌面，指腹就在那麋鹿角上轻轻挲了两。

    闻清临挑了挑，忍不住问：“沈总，你对这茸茸发箍，是不是有什么那方面的偏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