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我自己的问题，等我想清楚了，再和沈总讲。

    但一秒，沈渟渊就再次打了过来。

    闻清临握着手机的手指倏然收。

    这沉默的人变成了沈渟渊。

    闻清临意识解锁去看——

    闻清临垂看了两秒，没有接通，却也没有再挂断，就任由手里手机震动不停，转走了烟区。

    闻老师，如果我还有哪里得不对，你直接告诉我可以吗？你忽然这样我心里没底。

    闻清临缓缓吐气。

    那边沈渟渊立刻追问，语气却很迟疑：“那闻老师是…”

    更何况我本就应该对你上心，我也很乐意上心，又怎么能叫没必要？

    沈渟渊没再打电话过来了，但发来了两条文字信息——

    虽然讲了等想清楚会和沈渟渊讲，可事实是，闻清临自己都不确定，最后能和沈渟渊讲什么。

    可一秒，手机却又震动两声。

    最后只发去一条——

    发完这条信息，没再等沈渟渊回复，闻清临就直接退微信把手机锁屏了。

    闻清临再次沉默来，他修指尖掸了掸烟灰，半晌才垂：“沈总其实没必要对我这么上心。”

    从最开始的无所谓到兴趣一直至今，虽然确实也没有刻意去建立，但不可否认，他们确实是越来越亲密了，只是或许一直以来，自己从这亲密中收获的惊喜与乐趣都更多，因此生一，自己能够同人建立正常亲密关系的错觉。

    半晌，薄才吐两个字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什么叫“本就应该”？

回去，但凡有希望，我都一定会尽早。”

    片刻之后，才听沈渟渊再次开，嗓音滞涩，语气甚至透两分罕见的无措与小心：“是我还有哪里得不对，让闻老师生气了吗？”

    或许是家原因，闻清临近二十八年人生中，从未真正与人建立起足够的亲密关系，和沈渟渊是第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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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在发送的前一秒，他又把这句话删掉了。

    近一分钟后，电话自动挂断。

    讲了这句，没再等沈渟渊讲话，闻清临就率先把电话挂断了。

    回去包间的路上，闻清临思绪依然纷杂——

    毕竟其实现在，他就已经想得足够清楚了——

    听了沈渟渊语气中的疑惑，闻清临忽然就觉得，这样莫名其妙和沈渟渊倾绪的自己很没意思，他又了烟，边将烟熄灭在垃圾桶边沿，边低声讲了句：“抱歉，是我自己的绪问题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甚至觉得，耳机里沈渟渊的呼声，都在自己这句话之后略微变了频率。

    闻清临指尖悬在屏幕上，意识打一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