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个提议，闻清临是真有一瞬心动的。

    但最后他还是玩笑般拒绝了：“算了，我回家收你礼去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也说不明白，就好像是一莫名牵引，让他还是想要今晚回到海城。

    听他这么说，张歌便也没再多讲，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。

    冬天里吃火锅确实很快乐，一顿爆辣吃来，闻清临觉整个人都了不少。

    不过这“”也没能持续太久——

    闻清临到海城铁站，从铁上来的时候，已是晚上23：58分。

    再过两分钟，就是新一年元旦的零了。

    就是自己的二十八周岁生日了。

    且很巧的，站在站台的时候闻清临才注意到，海城竟然雪了——

    在这个年末的最后两分钟，了今年的第一场雪。

    随意找了个石靠着，闻清临又了支烟——

    他这两天好像确实烟变得频繁起来。

    了烟又缓缓吐，抬看烟雾与雪在一起，闻清临忽然觉到一瞬空茫。

    好像不太明白，明明沈渟渊只是去了个差而已，为什么就忽然变成了现在这样？

    这支烟闻清临只了第一，剩的时间里，他只是任由烟丝在自己指间燃烧，同时解锁了手机，垂看着时间一秒一秒走向零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零整的时候，闻清临手机便开始连续震动起来。

    除了童柠和张歌，还有很多认识但不熟的人发来祝福信息。

    但闻清临一个都没开，他又看了唯一置的对话框，依然安静，正要收起手机离开站台，却睁睁看着那个对话框弹了一个语音通话。

    闻清临罕见手比大脑更快，在反应过来之前，已经将电话接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