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真的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桌上还有其他人在，闻清临当然不可能提这个，他视线转而在沈渟渊面前小碗里，清一红油涮来的和菜上掠过一圈，就挑眉随：“没什么，只是在想，你吃辣好像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——如果忽略掉比别人消耗快很多的啤酒的话。

    手中筷微微一停，沈渟渊低笑一声：“嗯，还行。”

    顿了一，他又试探般补上一句：“所以闻老师以后想吃辣的，也可以和我一起吃。”

    知这人还记得之前周影无心那句“谈恋找对象的，吃都吃不到一起去的趁早免谈”，闻清临无声笑了一，勾应了声“好”。

    桌上话题终于从周影对前男友的吐槽大会，变成了孙喜对工作的吐槽大会，闻清临和沈渟渊都不约而同不着痕迹松了气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顿火锅边吃边喝边聊，一直行到了晚上九过。

    周影已经明显喝了，还晃晃悠悠想要转场去酒吧再续一趴，最后被孙喜以“明天该上班了工作一堆”为由勉劝住了。

    沈渟渊结账回来时候，周影已经被孙喜架走了。

    只有闻清临和童柠两个人在聊天。

    沈渟渊走近，两人就都侧看他，神莫名让沈渟渊觉到些许微妙。

    正想问句“怎么了？”，不过还没来及开，沈渟渊手机就震动起来——

    司机小张打来的电话，说已经到火锅店门了。

    童柠的司机也快到了，闻清临和沈渟渊同他打了声招呼，便先离开了。

    两人一同坐后座，一瞬犹豫，沈渟渊还是忍不住问：“刚刚…闻老师在和童先生聊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鲜少直白问这问题，闻清临微怔一瞬，才摇：“没什么，就是随便闲聊。”

    这话当然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闻清临刚刚是在问童柠，有没有韩澈微信。

    童柠人脉广，两人本就在同一个少爷圈，又是同校同院的校友，有微信再正常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