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或许也正因这份罕见的慌，亦因此时的不够清醒，沈渟渊没能端住他一贯的沉静，而是脱一句：“我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特殊的叫醒服务，这当然是指刚刚那个亲吻。

    闻清临锐注意到，在自己说“没听清”三个字的时候，沈渟渊原本绷的肩背廓都瞬间松弛了两分。

    声线都是绷的。

    他无心玩笑，就又一次哑声歉：“闻老师，对不起…”

    “还好，”闻清临抬起手腕递到沈渟渊面前，语气玩味，“就是沈总一直没醒，我就提供了一特殊的叫醒服务。”

    这是闻清临的真实想法，只不过这样直白讲来，就难免有两分调般的狎昵味。

    闻清临这话可并不算故意夸大，他是真的不怕疼的，但沈渟渊力也是真的大。

    沈渟渊的绪确实很少外，不过或许此时他才从梦中醒来，加之又在发烧，总归是没有平日里那么理智清醒的…

的梦境，沈渟渊依然没有立刻醒过来，可却很合——

    两人此时离得很近，即便光线昏暗，也足够闻清临看清沈渟渊眸底漾开的，罕见怔愣与迷蒙。

    闻清临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，转而提起自己现在最想知的：“沈渟渊，你刚刚是又了什么梦？都说梦话了。”

    边这样说，闻清临边攫住了沈渟渊眸。

    “给我看，”沈渟渊开了，嗓音和先前讲梦话时一样喑哑，语气却比先前讲梦话时温和百倍，“抱歉，了个梦，是不是把你痛了…”

    因此，闻清临话音落的瞬间，便如愿从沈渟渊眸底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，足矣称之为慌的绪。

    可沈渟渊眸光垂落来，落在闻清临手腕上多的，生生被自己指腹压来的清晰红痕上，呼就蓦然一滞。

    沈渟渊结微微一，没能立刻讲话来。

    不过这个绝妙的吻并没有持续很久，因为沈渟渊终于睁开睛，醒了。

    “你可算醒了，”闻清临轻笑一声，“醒了就放开我，再不放开手腕都要被你碎了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微微勾了，故意：“没听清，只听清你叫我名字了。”

    迟了两秒，沈渟渊才像是堪堪回神，他终于放开了闻清临手腕，手掌撑在床沿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很显然，一时之间他还没有明白状况——

    微微一顿，他又挑眉笑：“看来沈总是真白天晚上都念着我，梦里都在叫我名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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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吻得又凶又狠，梦中吻技一样绝妙。

    “至于吗？”闻清临失笑，“我全都是你留来的痕迹，还差这一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