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了。”沈渟渊立刻答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闻清临走到床边坐，将手里笔墨纸砚全一起放在沈渟渊面前已经立好的小桌板上，语气自然隐约笑，“特意找了一这支笔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颈侧那颗小痣太迷人了，想。

    闻清临回到卧室的时候，沈渟渊还靠在床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这分明沾染着书墨气息，看似再文雅不过的宣纸上，竟倾注满了对闻清临近乎病态迷恋的喃喃自语——

    闻清临肤真的好白，像雪一样，想把他脏。

    估计是沈渟渊练字时候不小心掉了一张在这里，一直没注意捡起来，闻清临并没多想，探手过去，修指尖便将那薄薄一张宣纸了来。

    “真是什么？”闻清临挑故意问，“真是时刻都不放过逗你？”

    闻清临的真好看，适合用来些坏事。

    沈渟渊无奈笑一声：“闻老师自己也知。”

    这个位置实在太隐蔽了，如果不是正好蹲来看，平时本注意不到。

    听他这样讲话，又看他研墨时的模样，闻清临不自觉就开始走神——

    闻清临不置可否，转问：“疼好些了吗？”

    可字迹的容，竟并不是什么古今中外的诗歌。

    闻清临尾泛红的模样好漂亮，想看他哭，想尝一尝他泪的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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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去这么久，”沈渟渊嗓音依然喑哑，语气疑惑，“没找到宣纸吗？”

    不过闻清临一走去，他就睁开睛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沈渟渊垂看了两秒，很快便也反应过来，这支笔曾经用来过什么了。

    想把闻清临藏起来，只给我一个人看。

    眸瞬间了两分，沈渟渊扯：“闻老师还真是…”

    这张已经沾了些许灰尘的宣纸上，确实是沈渟渊的字迹，笔锋酋劲力透纸背。

还没来及将书柜打开，闻清临却无意间在柜角同旁边书桌的夹间，瞥到了一张宣纸——

    “真的好多了，”沈渟渊已经开始研墨，嗓音温沉，“闻老师放心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仔细看了看他脸，确认了确实不像之前那么苍白了，又抬手摸了摸他额上的巾，确认冰度还够，这才微松气。

    刚刚在书房里，看到的那张宣纸上的容，每个字都还清晰在闻清临脑海中浮动。

    想从闻清临握画笔的指尖起，一把他吃掉。

    来时，闻清临无意识垂向一瞥，可却在瞥到上面字迹的瞬间，顿时瞪大了睛，甚至手指都轻轻一颤——

    可说到这里他又顿住，似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