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，他才好似不甚清醒，哑声低喃一句：“闻老师被我脏了…”

    语气当然不是歉意的，反而透近乎痴狂般的餮足。

    他讲这句话的嗓音实在很低，不过此时房间很安静，两人又靠得近。

    因此并没妨碍到闻清临听清。

    听清的瞬间，闻清临蓦然就笑了。

    他用目光作笔，细致描摹沈渟渊此时全无沉静的痴迷模样，又故意抬起沾着晶透的脚尖，轻沈渟渊肩膀，轻声应：“对，沈渟渊，只有你才拥有脏我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所以，不用害怕对我坦诚。

    那恰恰才是我真正渴望的真实。

    闻清临因为这一句话，竟享受到了沈渟渊的带病服务——

    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，的那句话对于沈渟渊而言，究竟拥有何等程度的意味。

    真的说是神明恩赐也不为过了。

    毕竟对沈渟渊来说，这世上不会有什么事，能比被闻清临给予直白的偏更为妙了。

    沈渟渊是真的什么都愿意为闻清临，又遑论只是带病给闻清临用嘴而已？

    更何况…

    何况沈渟渊自己本也是享受这个过程的。

    享受能看到闻清临因他而起的，无论何方式的沦陷模样。

    当然，闻清临本是要拒绝的。

    他当然没忘记沈渟渊还是个病号，因此本是准备直接起浴室，把上清理净的同时，随意替自己解决一就算了事。

    而他也确实这么了，确实起了浴室。

    可两分钟后，沈渟渊竟就跟了来。

    且不由分说在闻清临面前蹲了来…

    闻清临想要阻止，还意识向后退了一步，可并没能退多少——

    他背后就是墙，本避无可避。

    而就仅是这一瞬怔愣，竟就已经被沈渟渊住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