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终于一同坐上了车，去往签名会。

    沈渟渊抿成了一条直线，他侧眸看过来，意味不明问：“闻老师很想看他的脸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那风格，”闻清临抬看沈渟渊眸底，压嗓音，“像沈总这样的正人君，自然是看不惯，也不能接受了。”

    “沈总你说他原本都退圈了…”闻清临一副好奇模样，“为什么现在又忽然复了？竟然还搞了线签名会…他这十年可都本没过脸的！”

    他偏过同沈渟渊讲话，讲的容当然还是“secret”。

    他还有意咬重了“正人君“四个字。

    啧，装得跟真的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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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人…

    不过既然沈总还要装，那闻清临自然是要继续好好“合”他了——

    沈渟渊沉默来，那张薄也随之抿得更。

    诸如“韩澈送的”，诸如“我绝对不会把它们用在闻老师上”…

    两小时后，沈渟渊提前半小时结束了今日份全工作。

    闻清临蓦然垂了，怕让沈渟渊发现自己绷不住上扬的角。

    沈渟渊眉心微蹙，忍不住脱反问一句：“闻老师都还没给我看过，怎么就知我看不惯，也不能接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，”闻清临立刻坦，又语气轻松反问，“毕竟十年都没过脸，好奇是人之常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半晌，沈渟渊才堪堪回神，找回自己话，他想说句“我以前真的没想过闻老师会喜这风格”，可还没来及开，就发现车在路边停了来——

    再抬，闻清临神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然，语气也是轻描淡写的：“就是那，沈总看不惯，也不能接受的风格。”

    回想起之前被闻清临看到那一屉东西时候，自己讲过的话…

    沈渟渊眸光微动，低声问一句：“他以前…什么风格？”

    闻清临看得好笑，他偏了偏压住底笑意，又继续兴致同沈渟渊碎碎念：“不过他还说要转型…也不知是会怎么转，我还是很喜他以前的风格。”

    车上，闻清临当然还在继续添柴加薪，故意表一副期待又兴奋，仿佛真是去要偶像签名的罕见鲜活态——

    闻清临脆抬手指了指前座的屉，在那屉里藏着的东西，或许只有他们两个人知。

    很罕见的，沈渟渊被噎了个彻底，甚至生了“搬石砸了自己脚”的懊悔…

    他极其罕见沉浸在自我绪中，没注意到旁闻清临埋去，忍笑忍得肩膀都在微微耸动。

是从什么样的环境与过往中，才炼就的这近乎变态的自我克制能力？

    沈渟渊形倏然僵住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