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看着，就已经不自觉倾，靠闻清临很近，近乎将闻清临整个人笼罩。

    可却又在脸前的金属止咬抵在闻清临肩膀时，堪堪回神。

    吐气，沈渟渊几近暴躁抬起手，手指没发捋了两——

    他是真的一次觉得这东西这么碍事。

    不得不原又靠回去坐好，沈渟渊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闻清临的画上，低声问：“闻老师在画什么？”

    宣纸上此时还只有个很潦草的廓，沈渟渊隐约觉得画的是个人像，但不确定，更不知画的是谁。

    不过闻清临并没有立刻回答。

    他又画了两笔，才像是终于舍得分给沈渟渊两分神般，从画中偏过来，可却并没有明说，而是：“等我画好你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讲了这句，闻清临又忽然转：“沈渟渊，我想吃草莓，冰箱里是不是有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”沈渟渊立刻，“今天才送来的，我这就去洗。”

    边说，沈渟渊边就站了起来，转往画室外走。

    闻清临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两秒，才不不慢收回目光，继续画画。

    眸底尽是愉悦。

    沈渟渊回来得很快，手里多了一碗草莓，每颗都洗得净净沾着珠，甚至草莓尖上的叶也都全被摘掉了。

    贴得过分。

    那碗被放在了闻清临暂时空闲的左手边，可闻清临瞥了一，却并没有抬手去拿。

    他转而又抬看向沈渟渊，抛两个字：“喂我。”

    沈渟渊脚步顿住，仅是一瞬，他就又乖顺重新端起了那只碗，从中挑一颗草莓喂到闻清临边：“先吃这颗，看起来最甜。”

    闻清临张住了那颗草莓，却并没有立刻咬去，而是好似顺带一般，一同住了沈渟渊递来的指尖。

    尖将草莓暂时拨到一边，又探来，在沈渟渊指腹上若有似无轻掠而过。

    温而又的顷刻便从沈渟渊指尖，直直通往心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