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心殿，有世间一切奢靡华贵，更有数不清的奇珍异宝，而其中最令万疏影心动的，至始至终都是芳岁帝姬洵。

    “芳岁，你恨我。”万疏影坐到地上，他手掌抵着额，“我该杀了你的。”

    姬洵低看他，以及万疏影上，浅薄的，清的一线绿意。

    “或许我当真亏欠你甚多，我今日竟不去手，”万疏影捂着上半张脸，他仰起，微有哭腔，“我这一生只过你，我为什么不能让你回应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