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谙照旧不曾开，只是默默盘算着这个想法的可行。孔令行的话有理，依照的敌对形式来看，通商的确不妥当，但开启互市倒是可行……

    有人行礼：“皇上，相国大人说得很是，此事实在是弊大于利，我大启疆域辽阔、人众多，不缺漠北那生意。”

    礼的官员着急：“这不是生意不生意的问题，是漠北提的索赔容啊！不通商，那还有什么办法说服他们不割地呢？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礼倒是去劝啊？去谈啊！”

    “怎么就成了我们礼自己的事了？我们这也是无计可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都住！”瑞昌帝疼得厉害，“此事明日再议，退朝！”

    衡王府书房，晏谙手里捧着书，却没看去几个字。

    “割地不行，通商不行，故岑，你知最能解决问题的方法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故岑失笑，“满朝文武都束手无策，属怎么想得来。”

    “最好的办法呀，就是现在去割了他漠北王阿布尔斯的脑袋，端平侯亲自带兵直抵边关，打一场漂漂亮亮的胜仗，最好能将漠北一并赶得远远的，将国界再往北划上几百里！”

    晏谙边说边笑，故岑原本以为他是在跟自己说正经的，没想到竟来了这么一。但他不到顺着晏谙的话瞎扯，还是认认真真地分析：“王爷说得轻巧，如此就是咱们尔反尔了，可让皇上的声名置于何地？”

    “声名重要还是国家重要啊，”晏谙叹一声，“若是换作我，只要能免去割地赔款，被人如何议论我都认。你想想，漠北一气索要了这么多的赔偿，国库负担不起，那银从哪里？自然是加重赋税，从百姓上搜刮。”

    故岑低不语，晏谙轻笑一声，“就算敢这么，那也得这仗能打赢。侯爷老了，骨大不如前。还有那，那孔修尧，死死地攥着钱袋，掏银跟要他们的命似的，招兵买不肯拿钱，索要赔款就地往人家面前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