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贤妃，折了一傲骨，却仍旧没能留住女儿，被满看尽了笑话。也不大好了，至今还缠绵病榻。”

    皇后一副胜券在握，太监哈腰连声应是。

    皇后观察着瑞昌帝的神，斟酌着：“听闻贤妃妹妹今日跪久了，淋雨受寒，加上忧思过度病倒了。”

    “回娘娘，因为皇上只在贤妃中坐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皇后翻看册的手一顿，“嗯，自从公主走后，皇上已经月余不曾踏足她的殿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”皇后突然想起什么，“衡王之前好像向皇上请旨，说要外游历？”

    “那皇上来时心如何？”皇后挑眉追问。

    “若真心疼，又怎会舍得远嫁至漠北那蛮荒之地。”与人闲话时，皇后随。

几，这会可要吃些心？”

    “贤妃也盛不衰了这么多年，那不正是皇上冷落她的好时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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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瑞昌帝年纪大了，形也臃起来，不复年轻时那般的姿。

    “娘娘，皇上昨夜去贤妃中了。”一旁的太监说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，不而散纳。”皇后笑了笑，合上册。“也是，如贤妃那般傲的人，怎会轻易示弱？痛失女，只怕心里正怨着皇上呢。”

    和亲之事已成定局，由于使者不能在京中逗留太久，一切事宜加筹办，礼还没来得及歇歇又不停蹄地忙碌起来。几十位绣娘没日没夜地将公主的嫁衣赶制了来，两个月后，和亲的队伍发了，声势浩大，百里红妆，民间皆传瑞昌皇帝疼极了宣诚公主。

    “她今日实在不懂事，”瑞昌帝脸不太好看，“自己跪也便罢了，竟将怀王也叫了来，未免让人看了笑话。竟还说什么宁愿朕褫夺棠儿公主的份，哼，是朕平日太纵着她，竟半分寸也无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，朕没胃，早些安置了罢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”太监应，“数日前便已经启程了。”

    皇后看到最后一页，“为何侍寝册上没有贤妃的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冷落归冷落，只要端平侯还在一日，皇上就不会薄待了她，毕竟没了个公主，她膝也还有个皇呢。不急，待我儿继承大统，本当上太后，才是她真正倒台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皇后来到瑞昌帝边坐，贴地：“公主懂事，一定能谅皇上的苦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贤妃妹妹也是心疼公主，皇上就莫要怪罪他了。”皇后将褪来的衣裳给人。

    瑞昌帝坐在榻边，叹一声：“朕也只有棠儿一个女儿，如何不心疼？”

    “据说……”太监摇了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