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像对红莲教很了解。”晏谙眸幽。

    皦玉面从容，“我知的，王爷也都能查到。不就是一群愚昧无知的百姓，信鬼信神的，被士忽悠地团团转，一些伤天害理的事，哪怕命都搭去了还偷着乐呵——这世间各邪神教会大抵都是如此，没什么新奇的。”

    晏谙查到的也确实像他所说的这样，这些百姓大多穷苦，日过得不如意，便信皇天之上自有鬼神监视人们的一举一动。原本只是拿一些符消灾治病，发展到后边就成了杀人祭鬼。

    “你们真不用怀疑我是红莲教的人，”皦玉叹了气，像是为他们不信任自己而累得慌，“我如果跟他们是一伙儿的，就不会阻止他们的计划救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计划？”晏谙语速很快。

    “杀你的计划呗。”皦玉看起来都想翻白了。

    晏谙却勾了勾角，发一声轻笑。面前这个，看似还是个少年，孩心，实则却很难从他中什么话，次次避重就轻，说来的也都半真半假，偏偏叫人挑不破绽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那日给我符纸，就是因为算到了这个？”区区一张符纸，真就这么神奇？

    皦玉倨傲地哼了一声，“要不是我的符纸，你说不定现在就没法在这坐着审犯人似的审我了。”他小声吐槽，“知的是了衡王府，不知的还以为我了都察院呢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们差一就得逞了。”故岑补充。

    “那我怎么知他还会跑去救你呐？”从安怀元和廉宇那里，皦玉知了昨日大致的发展走向。他多嘟哝了一句，“虽然他救你也不奇怪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救我的方式就是用故岑灾？”晏谙有些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