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独你才有,不过,这就满足了?”
故岑捧着沉甸甸的玉印,郑重盖在自己的名字旁,故岑这两个字,第一次由晏谙写来,还只是在一张普普通通的宣纸上,如今重书,已是两个人的名字共同
现在聘书上。
回想起那晚在车厢,晏谙那句附耳诺言,明明一句话便足以让他安心,晏谙却还是
心为他准备了这份意外之喜。
写好了最后一个字,晏谙放笔
,“虽说
尚不能大婚,但
了聘,你我的婚事就算是彻底有了着落,定
来,就不怕你跑了。”
故岑喜地捧起聘书,在心底仔仔细细念了数遍,一旁晏谙见他移不开
,笑着
:“有没有哪一个字不认识的?夫君教你。”
“偷偷摸摸的,这次终于被我撞上了,皇上在写什么?”
故岑便凑上去,他熟悉晏谙的字,苍劲有力,写过他的名字,批过数
奏章,而今落在红笺之上,一字一句诉尽
。
“这是……聘书?!”故岑前一亮。
正月休沐,没有朝会,也不用批奏折,一年中难得清闲这些时日,故岑却发觉晏谙不知在背着他忙些什么,几番追问也总是被
糊过去,今日可算让他逮着了,非问个清楚不可。
他悄悄掀开帘一角往里看,果然见晏谙正端端正正地在案前写着什么,遂悄声
,没有惊动晏谙。
晏谙不急着答话,一笔一划将笔这个字慢慢写完,提笔沾墨的功夫,才眉
笑地抬
,“你自己看。”
聘书礼
三书六聘是民间习俗,皇室立后向来都是一纸圣旨,从来没有哪位皇帝亲手写过聘书的。晏谙说以帝王名义聘,聘书的
容也果真与传统不同,应天顺时、受兹明命是帝王才能用的
词,晏谙的誓言,是与他同观山河、共
乾坤!
故岑简直喜形于:“臣
兴坏了!”这聘书,他要一辈
珍藏。
御书房外,故岑示意守在门的
人不要
声,自己蹑手蹑脚地走到门
。到
都没有晏谙的影
,不用想,人肯定在御书房。
“还不够呢。”晏谙取来玉玺扣印,之后拿皇后玉印
到故岑手里,“来,自己盖。”
终于写到这句承诺啦!
阙叙既久,倾瞩良,谨以白首之约,书向鸿笺,应天顺时,受兹明命,乾坤共
,良缘永缔。
作者有话说:
世俗,以帝王名义向你聘。”
被故岑嗔怪着瞪了一,晏谙又威胁说:“收了我的聘书,可不能赖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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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赖帐,”故岑满皆是笑意,
角始终上扬着,“这可真是……独一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