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瞧，才说过叫你什么都不用想、放心给我便是，一转便言了，刀光剑影都推你一个人去抗。”晏谙抬手抚摸着故岑的发，“会不会怪我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，”故岑弯起睛，拍了拍晏谙的手，“若说凶险，皇上在京中要面对的血雨腥风，不比臣的刀光剑影少上半分，这怎么能叫言？收复失地、捍卫边疆不是皇上一个人的意愿，是民心所向，更是臣之所向，于理，臣不能退，于，臣也不能退。”

    “你留京解除忧，我替你平外患。臣想求一旨意，”故岑倾凑近了些，在咫尺间轻声说，“让我你的将军。”

    离得这样近，能看到眸光闪动，底有意转。

    晏谙反握了他的手，十指扣压在榻上，另一只手顺势扶在故岑脑后，之后是温柔、缠绵的碰，气息混在一起，鸦发得没有章法。

    “驻边大军听你调令，敕令军三万人随你走，虽然数量不多，但胜在尽是锐，他们与你相熟，无论是合还是忠心都信得过，必要时或可保命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能行，”故岑不同意，“丞相未除仍是隐患，臣带走了敕令军，皇上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中有禁军，已经排除异党由廉宇接，城外有京畿戍卫营，只要用好这些人，孔令行就算是放手谋反也没那么容易。你放心，就算是为了保你资供应不断，我也会拼尽全力保京中无虞。”

    故岑还想说什么，但晏谙没有让他开，“敕令军从前是侯爷的心血，如今是你我的心血，虽然在孔令行的限制只艰难扩张到这个程度，投战场或许不过九一，但他们不是去打仗的，而是替我保护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无论如何，保全自己。”四目相对自有真，万般愫不必述于，心便各自明了，“我等你回来成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