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地想了想，皦玉：“我觉着好玩，闲着没事就编了，可以么？”

    晏谙，默契地没有提起一个冬天。

    皦玉却不怎么放在心上：“冬天是最难捱的，我已经捱过了这个冬天，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啦。”

    安怀元早有预料，此时答起来也丝毫不慌。毕竟若只是为了保证考试公平公正，有傅老爷看着还不够吗，多此一举让他参与什么？包括后的阅卷、接见、授官，晏谙也都授意他全程跟，还让他多与这些士接，这其中的意无需晏谙多言，安怀元自然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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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在回想起来，似乎老见他发间编这么一小辫儿，甭束不束发，这跟辫一定编得一丝不苟。

    “嗯，起来吧。”晏谙抬手示意他平，倒也没急着切正题，坐喝了茶才，“恩科的士们都陆续领了差事，这批人中，有哪些是可堪重用、带在边能帮得上忙的，你心里应该有个分辨吧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晏谙失笑，编的瞎话也好玩的。

    皦玉伸手摸了摸那小辫儿，除了闲，或许还有别的原因，比如编辫的时候，他在想他的公。

回叫人多搜罗几样好玩的给你送来，你自个儿也注意着些，没事还是别占卜了，那个东西到底有损害。”

    晏谙一走，房间里就又只剩一人一猫，倒不是伺候的人不理他，是他自己不愿意理别人。

    也不知故岑平时过来都陪他些什么，晏谙今日就是得了空，过来看看皦玉恢复的怎么样，他知故岑还喜这孩的，当作亲弟弟一般看待，回来见着人活蹦的也能兴些。如今瞧着神确实还好，晏谙也能稍稍放心了。

    早就注意到他上有细细的小辫儿一悠一悠地晃着，原本也不怎么醒目，只是他散着一银发，偏生今日随手揪了红发绳来系辫，这就有些扎了。晏谙瞧了半天，好奇地问：“你怎么这么扎这条辫？”

    安怀元等来了晏谙，忙起行礼：“臣参见皇上。”

    人的声音传来，说安怀元已经到了御书房等候了，晏谙就起，嘱咐他好好休息，便去忙了。

    皦玉那晚倒之后，昏迷了好几日才醒，一度虚弱到不了床，这两日才见好。许太医说，他仿佛是有些先天不足之症，像是纸糊的一般，外看着还好，实则一戳就烂，半劳累都受不住，需得仔细养着。

    尚未走近，便看到人都谨慎地垂手守在御书房外，太悬在云端，光穿过碎云的隙照在皇大殿的金上，为其平添几分神圣与肃穆，仿佛宣告着皇权，不容侵犯。晏谙就这么望着，良久才堪堪回神，抬脚迈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