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岑闭上了睛，不敢看晏谙的神。

    不过他故意斟酌了一番，觑着晏谙问：“那我要是都想要……成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喜？”

    晏谙于是笑起来，“成。鱼和熊掌可以兼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？”

    故岑仰起脸，他的帝王，还是在为他谋算，将他逐步拉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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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只想我的皇后？”

    晏谙扬起角，没有多言，低在他上啄了一，却没有移开，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故岑羞得脸一直红到脖，都酥了，但他知这个灯是非不可，于是推开晏谙起，敞着衣衫要去熄蜡烛，不料脚刚沾地便被晏谙给拉了回来，松松垮垮挂在上的衣衫经此一拽，彻底从肩落。

    就这样一直僵持到故岑回来的前夕，双方都不肯退步，还是端平侯面，言称自己一辈的功绩都比不上故岑这一番作为，社稷安稳、民生安定的大事，封王也算不了什么，傅明海这才顺了晏谙的意思。

    故岑吓了一，慌忙去扯衣服，可是已经迟了，晏谙神一变，不由分说地将薄薄的一层寝衣拽了来，失去遮盖，狰狞丑陋的伤疤便暴无遗。

    晏谙只是轻描淡写地：“你功在千秋，封王也不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最近有些奇怪，”气息吐在故岑耳侧，故岑忍不住又微微颤了一，“自从你回来，每次都要灯……你上哪我没有见过？还是说，被我摸索着比较刺激？”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正是因为那个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反对，封王的事，我才更不能让步。”

    故岑也跟着笑，晏谙伸开手臂想揽他，他便顺势靠在晏谙怀里。

    他倏地缩瑟了一，推开晏谙的手：“还没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行……”故岑本就被吻得眶泛红，此刻睫羽轻颤，仿佛晏谙还没什么就已经被欺负狠了。晏谙只觉小腹底一团燥难耐，哪里还肯放他去灯。

    “我知的，你说过，我的位置越、份越贵重，就越容易和你比肩。”

    双方的气息都逐渐趋于炽，故岑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经松了，前袒着一大片，而晏谙的手还在往里摸索……

    故岑失笑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！

    “什么都是我的当然好啊，可是我心疼你。你想立我当皇后，那个时候，可就不止首辅一个人站来反对了。你要抗的压力那么多，能少一，我就想让你少一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算什么，既然这样，犯不着为了这事跟首辅闹这么久的不愉快，他老人家那……”

他和众臣对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