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，你准时到就行。我还有其他的事，拜。

    晚上七，在林达咖啡馆见，待会我把地址发给你。

    孟秋染看江凝语脸上已有为难的神，知挖不更多的实质信息了。

    她已经离开孟氏了，称呼用的不是孟总而是我哥，说明这算私人问题。江凝语有些犹豫，不知要不要正面回答。

    但她问不，这就是个很讨巧的说法，江凝语的余地就大些。

    孟秋染笑了笑：就随便聊聊，不用透什么确的数据。

    她对这几个人选项目的光不敢恭维，墨守成规，喜刻舟求剑。

    短暂怔愣后，这几个职场老油迅速调整好表，都乐呵呵地上前和孟秋染打招呼，一副很欣喜又颇为挂念的样。

    江凝语幅度极度小地了：是有意向，目前还在接洽。

    可是这严谨的大自带气旋，没人乐意过分靠近，于是孟夏岩很多不算特别重要的琐事都会丢给二秘去办。

    果然，对方又：不算低。

    这时孟夏岩办公室的门开了，张恒安和投资的几个组从里面走来，看上去心都不错的。

    孟秋染之前在投资的时候没少来这边，和孟夏岩的几个秘书都熟。

    大秘是个严肃常板着脸的大，是当年孟夏岩刚公司时老帮他挑的，孟夏岩对她比较客气。

    挂了电话后，她把林的咖啡馆地址发给了邢瞿。

    江凝语给她倒了杯茶，刚回到自己座位，发现孟秋染就跟了过来。

    孟秋染到孟氏的时候临近班，但孟夏岩还在和投资的人开会。秘书打电话，他让孟秋染在外面稍微等一会儿。

    有空，你都开了，我肯定有空啊。

    孟秋染潦草地笑笑，接着指指办公室方向：我来找我哥。

    预算吗？孟秋染没问是多少，因为知江凝语不方便说。

    二秘江凝语刚满30，格比较温柔，办事效率也。孟秋染以前就常找她闲聊。

    孟秋染心想，应该是汇报顺利，不然哪来这么好的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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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要不要我去接你？

    怎么了？

    孟秋染瞟了她哥的办公室，暂时没有开门的迹象。

哪里会说没空。

    张恒安他们大概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孟秋染，自从大小辞职后一次也没回过投资。

    她斜靠在江凝语的办公桌旁，用聊天的吻说：听说我哥最近要投鹅台的广告，是真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