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若澜那传来越来越重的呼声，孟秋染不知她会不会同意。

    当她以为久的沉默代表无声的拒绝时，顾若澜终于开：那你来吧，我给业打电话。

    孟秋染还是坐在上次来时的位置，顾若澜仍是给她倒了杯茶。

    顾若澜穿了休闲装，应该是特意换掉了家居服。

    孟秋染无心欣赏她今天的着装，只看到她苍白的脸。

    你脸不太好，是不是不舒服？

    胃不太舒服，吃了药就睡着了。这算是解释了她为什么之前没回电话也没回消息。

    孟秋染问了些细节，顾若澜也基本算是诚实回答，但也仅限于她问她答。

    看得来，她有些消沉，被重的失望和心寒包裹。

    孟秋染放茶杯，和上次一样，走到她坐的单人沙发旁边，蹲了来。

    这次顾若澜的视线倒是和她的动作同步了。

    孟秋染刚蹲，顾若澜平视的目光就投了过来。

    我愿意帮你，你需要什么资源，尽说。

    顾若澜抿了抿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孟秋染以为她有顾虑，保证：我没有附加条件的，就只是想帮你。

    顾若澜的指尖轻轻抠动沙发表面，依旧没说话。

    连拍电影的条件都没有。

    顾若澜底绪波动幅度变大，不解：那你图什么？

    她已经习惯了孟秋染那唯一的条件了，现在她却说连那个条件都没有。

    孟秋染也仔细想了想，看着她，认真地说：就当是朋友间的帮忙，行不行？

    朋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