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微凉重新在床边坐好，整了整自己的弟服袍，滋滋看着安南婵被自己磋磨的披散发，人不像人，鬼不像鬼。

    这小角能知的所谓的秘密，她一样可以从别人嘴里审来。

    有些消息宁可不要，也不能这么轻易地被人拿。

    反而是现在，她更享受把她往死里玩的乐趣。

    楚微凉掐算着时间差不多了，笑得颇有些恶趣味：

    “小婵啊，剩的秘密，你若是不乖乖说来，我还有很多好玩的等着呢。”

    她忽然语气这么亲密，就更吓人。

    安南婵气疯了，抓起枕砸她，“你这个疯！你就不怕，我将你那些伎俩，全都告诉方寂雪？”

    楚微凉一偏，躲过枕，“他很快就来了，你快告啊，我好怕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帐帘被掀开，方寂雪已经来了。

    楚微凉扭，立时眉间都带了灿烂笑意，站起，甜滋滋，朱轻启，唤了声：“师父。”

    方寂雪在门外听见了后面几句话。

    本已经将自己来后，她会有哪反应都想好了。

    后悔，张，冷漠，怒骂，哭诉，各各样都想到了，偏偏没想到是这一样。

    他恍如隔世，怔在原地。

    陪女人玩这么幼稚的游戏

    “好听吗？”楚微凉已经站到方寂雪面前，“不过现在，是给别人听的。”

    她咯咯笑，用力撞了他手臂，嚣张肩而过，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但是，却被方寂雪反手抓住了手臂，拽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都是你的？”他果然被刺激到了，角狂，“这些天来的事，都是你的！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楚微凉索也不装了，“都是我的。但是，世人并不这么认为。无凭无据，死无对证，喊再大声也没用。所以，你，还有你们，知不知真相，并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她笑容陡然凌厉，“就如当年，所有人都知我为什么要死，唯有我自己不知真正原因。但是，有用吗？还不是一样要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