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现在开始，他的手，再也不净了。

    漂亮！

    温疏白到底低估了楚微凉的：“所以，不是你杀的？”

    楚微凉：“不是我！我对天发誓！那老与我无仇无怨，又病病歪歪，一丹毒，我不动他，他也活不了几年了。”

    温疏白稍微沉了一，气立刻消了，连声音都温和了来。

    “好的，为师知了。”

    看来，是方寂雪想要留人，自己动了手。

    不过，倒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。

    他刚刚被哄好了，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。

    不对啊，人既然不是她杀的，她一开就又是认错，又是认罚，是怎么个况？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，你刚才说的，又是惹的哪桩祸？”

    楚微凉：……！！！

    “啊，这个个，我去看看外面的况，以便随机应变！”

    说完，倒退着往门外挪，到了门，耗躲猫一样，跑了。

    睡觉那事儿绝对不能负责。

    只要不说破，温疏白就是清清白白的，大家都好。

    若是说破了，不但要每天哄祖宗，还得免费给他带小祖宗，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！

    况且，若是哪天在他耳后留了印记的侣回来，还不掀她被窝，捉在床？

    本来就名声不好，到时候岂不是更不好？

    太闹心了。

    虽然这两天师尊的床很好睡。

    但是，负责？绝对不可能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楚微凉去了外面，寻了个没人的地方，又把那本卷宗翻了来仔细研究。

    终于，在当年的丹方收录那一页里，被人额外填了一行小字：

    “年十七，验方已改，收讫。”

    是方寂雪亲笔。

    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楚微凉翻回卷宗首页，年份正是她十七岁那年。

    所以，这炼制炉鼎的方，需要每年更改，会有人亲自到方寂雪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