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江予淮先不忍心，言又止地盯着二人：“向公……”

    她安抚般拍拍江予淮的肩膀，开问：“你这暗使得有意思，跟谁学的？”

    小个艰难地回答：“街边学艺。”

    她拉拉扯扯地把他拖到无人的墙，从衣领上解一个小小的盘扣，板起脸说：“你听好了，我可以帮你，但只有一回。如果你之后又重新回到街斗殴，我第一个来收拾你，听明白了吗？”

    他懵懵懂懂地瞪着她，吞吞吐吐地问：“你要怎么帮我？”

    她将盘扣递到他手里说：“去南城防营，找祝将军。如果他不要你，你就说让他帮忙练着，以后给我当护卫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给你当护卫。”他低声咕哝。

    祝向榆眉开笑，毫不生气：“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在面前晃，所以得靠你的本事。”

    迟疑片刻，两人回到街角，小个朝着他们地磕，只说：“我叫易三，今日是我混，如果这位公不解气，打断我左胳膊也行。”

    江予淮连连摇，目送他一瘸一拐地远去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……”

    “以为我会把他再揍一顿？”祝向榆哼笑一声，江予淮心琢磨，只觉得她的笑声没有半不屑的意味，默认后又觉不妥，解释：

    “我没有觉得你揍他不好，他惹事在先，你是帮我，怎样理都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他很少这般啰嗦，祝向榆惊异地看他一，徐徐说：“那小多与我们差不多年纪，使暗的手劲很是巧妙。我爹就很夸人会用巧劲，也算给他谋个路。”

    医馆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怎么惹上那些泼的？咦？手里是什么？这么宝贝？”她好奇地问，这一小包东西江予淮万分张，被围着揍时都抱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