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太久没和男人有过近距离接，徐念之在路上很安静。她不说话，沈彦舟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主动找话说的格。

    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待了一路。

    很快，车开了绿岛明珠的地车库，稳稳地停在某个楼栋前。

    徐念之满脑都是“卸甲归田”，见车停好了，便拿起自己的包和伞，愉快地了车，又想起什么似的，扭对车上的人说：“今天麻烦你了沈队。”

    沈彦舟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女孩，微微颔首：“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见沈彦舟没有要车的意思，徐念之又多问了一句：“你不走吗？”

    男人侧从旁边车门的储格里拿一包烟，在女孩前晃了一：“我烟。”

    “哦哦。”徐念之，没再多停留，转朝楼里走，打算赶飞奔回家与可的床再续今早之缘。

    沈彦舟直到她了电梯才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他靠着座椅，从烟盒里一烟放嘴里叼着，半阖上。

    烟草的味微涩，在尖蔓延开来，让他又想起了八年前，第一次见她的场景。

    第二名死者

    那天也和今天一样是个天。闷的空气把整个校园笼罩着，明明只是午，天已经暗得不像话了。

    那节是自习课，沈彦舟照旧翘课，去了天台。

    只要他在，天台就是他一个人的地盘，没人敢来。

    他从袋里掏烟，看见了地上十几个烟，没，继续了火，在火光明灭间瞥见角落的人影。

    沈彦舟倚着栏杆，半眯着，了一烟，然后把烟从嘴里拿来夹在手指间。

    站在那的是个女生，生得很白净，规规矩矩地穿着一整洁的蓝白校服，扎着一个的尾，脖颈漂亮的弧线。

    她着耳机，手里捧着一本书，嘴里叽里咕噜不知在说什么鸟语，似乎完全没觉察到他的到来。

    沈彦舟没声，就这样看着她。他很想知女孩发现他是什么表。

    完了两烟，女孩还是没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