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警官，你们也过来啦？”杨小胖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彦舟看了看杨小胖边空空如也的位置，黑眸暗了来，“念之没和你在一起吗?”

    杨小胖环顾四周，惊呼一声：“念之还在房间里！我以为会有警察去通知她。”

    沈彦舟手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：“队，四楼有个房间开不了门！”

    话音还没落，沈彦舟已经绷颚，攥手上的东西，大步往电梯的方向走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窗帘拉得严密，只留一条狭小的隙微微渗一光。房间里开着一盏床灯，光线并不明亮。

    杨小胖走之后，徐念之一个人躺在床上，动也不动。

    电视里的片刚好在放片尾曲，女歌手唱得人肺腑的，可她一个字也听不去，索拿遥控把电视给关了。

    五星酒店床放着香薰，玫瑰的淡香似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，挑逗着徐念之的睡眠神经。

    她慢慢变重，而后合上了睛。

    这一觉她睡得并不踏实。

    梦里总会梦到小时候的事，一周之双亡的亲生父母，永远逃不的福利院，以及寄人篱，被委屈压得麻木的生活。

    徐父徐母突然像变了个人，对她态度极差，骂她是个扫把星，把他们家的运气全都扫走了。

    她像从一个渊刚爬来，就又掉另一个渊，怎么样都无法重见天日。

    惊醒的时候，徐念之浑冷汗，盯着前发白的天板，膛剧烈起伏着，大气。

    她没力气，躺着缓了一会，才侧过去拿起手机。

    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她已经睡了快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“小胖。”徐念之哑着嗓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房间里还是安安静静的，无人回应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