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我给你班主任打电话问一。”值班老师转掏了手机。

    “家顺，你妈让我来接你，快跟叔叔走。”男人蹲在张家顺面前。

    张家顺不想让妈妈等太久，抢着回答：“他是我妈的朋友，我妈今天在忙。”

    他原本和每一个正在上小学的孩一样，天真烂漫，拥有一个很好的家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杀了那么多该死的人，你们还是不愿意放过我！为什么！”

    放学时间到了，他站在校门等，却久久没看到熟悉的影。

    他笑得凄凉：“我今天就算是死在这，也要拉一个垫背的。”

    可是谁也没想到，他的生活会在某天发生变，并从此跌无尽的黑暗中。

    值班老师过来，望着陌生的男人，问：“你是？”

    那天是一个寻常的上学日，也是他七岁的平凡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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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没来得及挣扎，就两一黑，直接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老师看张家顺的样，信以为真，又急着班，于是没说什么，就把两人放走了。

    沈彦舟的瞳孔一瞬间放大，连呼都放轻，生怕刺激到他。

    张家顺并没有动。

    车里还有个女人，等车一开，一张带着刺鼻气味的抹布就捂上了小男孩的鼻。

    “你不认得叔叔啦？两年前我还和你吃过饭呢？你不相信我是吧，”男人在拨号盘上输了一串数字，递给张家顺看，“你给你妈打个电话问问是不是真的，你妈今天有忙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灰的车启动，卷起一片尘土。

    张家顺摇了摇，平时都是妈妈来接他，今早门的时候妈妈也没说有事。

人？李慧？王佳雯？还是我今天杀的薛桂兰？你告诉我，到底谁才是无辜的人！”

    时间过了六，连值班老师都要班了，老师弯腰问：“家顺，你妈妈今晚是有事吗？你们班主任有没有和你说呀？”

    上世纪九十年代末，有个小男孩叫张家顺。

    路对面停一辆灰的车，驾驶位上来一个男人，朝学校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没人知车开了多久，也没人知车开去了哪。

    张家顺眨了眨睛，继续站在原地等。

    张家顺仔细看了手机上那串数字，确实是他妈的电话，又盯着男人的脸，现在看起来是有那么一些脸熟，于是他放松了警惕，把小小的手放在男人的掌心里，回跟老师说：“老师，叔叔来接我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把□□上膛，大力抵着徐念之的脑袋。